自从与袖红雪分开,时至今日也有差不多两个月了,此刻见到袖红雪,司马台笑倒觉得与袖红雪分开很久了。
今日的袖红雪不同先前所见,身上所穿不再是华美的罗裙,代之以素装典雅。不变的是那姣好的身段和那双如秋水般的美目,以及脸上的一方轻纱。没有了往日的雍荣华贵,现在的袖红雪颇显清新,一时间司马看呆了。
“公子可看够了?”
司马台笑回过神来:“呃……袖馆主为何在此?难道也是去决死原?”
“只许公子前往,红雪便去不得吗?”
“袖馆主说笑了,在下只是好奇,任何事情都不放心上的袖馆主此番竟然愿意踏出近乡情馆。”
“总是呆在情馆中难免有些沉闷,便趁此机会出来走走。公子不是在渡仙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渡仙山现世与司马台笑被渡仙山接入的消息早已传遍武林,可谓是无人不知,故袖红雪知晓此事。袖红雪曾放出蝴蝶寻找司马,但是蝴蝶皆被渡仙山阵法所阻。司马下山后,袖红雪的蝴蝶有所感应。袖红雪本也不想参与此事,但知晓司马台笑离开渡仙山后就有些坐不住了,这才离开近乡情馆寻到司马台笑。
司马听到袖红雪的问话,回答道:“蒙师尊相救,得入渡仙山并被收为徒弟。前几日师尊将在下打发出来历练历练,恰逢此事便来看看。”
“公子给红雪的感觉似乎变了?”
司马闻言心道这女人的眼睛也太毒了,自己修为大增可不是大变么。
“感觉公子与红雪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袖红雪一脸哀怨轻声道。
“合着你说的是这事啊!”司马在心中吼着。司马台笑一直认为袖红雪太神秘,本能的不想与她牵扯太深。
“公子?红雪是否对公子有恩?”
听到袖红雪的问话,司马台笑心中咯噔一下,极速思考着这女人问这话什么意思,又要对自己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不愿与袖红雪过分深交,但人家确实帮过司马多次,由不得司马不认。先是带司马参加三门会,后又助司马逃离演武崖,在飘渺云烟泽还将司马从月见无华手中救出。
司马想起这些,只得暗叹一口气道:“袖馆主之恩,在下不敢忘……”
“唉!红雪无他求,只望公子莫要再疏远红雪可行?”袖红雪越说越显哀怨。
司马心中直呼你千万别摆出一副哀怨的媳妇脸,越听心中越发毛。
“在下何曾疏远袖馆主……”司马一语未毕,袖红雪的怨声再次响起。
“公子一口一个‘在下’,一口一个‘袖馆主’,下山了也不去看看红雪,还不是在疏远红雪?”
“你这是唱的哪出啊?”司马心中直范嘀咕。司马承认自己确实有意与袖红雪保持距离,实在摸不准这女人为何靠近自己。“唉!算了,人家帮了我是事实,我这样疏远人家确实说不过去,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人家惦记不成?”想到这里,司马便不再与袖红雪端着了。
“那个……袖馆……红雪姑娘,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见到司马台笑认错,袖红雪便不再不依不饶,轻笑道:“公子知错善改,红雪便原谅公子了。红雪今日得遇公子,想与公子一同前往决死原可好?”
司马只好生无可恋的答道:“好好好,红雪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