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久战不下,将旗心怒意狠,内元猛催,绝式初现。
“将军策·驰骋!”
迅疾一矛,如沙场冲杀,直戳齐天疆心窝。齐天疆眼神一凛,阴阳二气并行,速化两指,将竞天黑矛牢牢夹住。
将旗目露惊讶之色,没想到这一招竟然被对方轻易接住,惊讶过后,将旗又是再赞神力。齐天疆直感到指头处传来强悍的力道,矛尖似乎欲摆脱钳制而出。齐天疆又多添了几分功力,再次将竞天黑矛牢牢控制,但是他稳若泰山的双脚却是轻退了半步。
“不差!但是……”
一声但是,齐天疆挥出一掌,强势而出。将旗避之不及,正中其招,黑矛脱手倒飞而出。
“这是……帝君的招式……独步玄阴?”
将旗稳住身形,震惊地望向齐天疆:“你,竟然会帝君的武功!”
“本尊说过,世上再无帝君!”齐天疆把竞天黑矛丢还给将旗继续道:“怎样?还要继续吗?”
将旗收起武器苦涩道:“我败了,我会遵从先前之约。”
“你当如何称呼本尊?”
“至尊……”
“很好!”
拿下将旗,齐天疆把目光转向罪旗。以前天之六旗中,齐天疆最不对付的人便是这个罪佛,也曾战过数场都不分胜负。印象中罪旗并没有将旗的忠君思想,但是他会选择臣服吗?
“终于轮到佛爷我了……”
“你若是也想测度本尊的实力,本尊倒是不介意与你一战!”
“哈哈,想不到昔日的杀旗竟然会爬到这般高度……”
齐天疆再次皱起了眉头,六旗中他最猜不透的便是罪旗,这个人虽然听从帝君与智旗的调遣,但是除了既定的任务行动外,他是绝对不会多做任何事的。别看这个人平时少言寡语,但是齐天疆知道,若论心狠手辣,天之六旗中无人能及。
罪旗继续说道:“不过佛爷我倒是不在乎天旗的主人是谁,加入天旗只是因为天旗能助我对付凋芒古刹与圣佛子,而且佛爷我对罪旗的身份还是很喜欢的。”
“所以你的选择?”
“哈,至尊?倒是个不错的称呼,佛爷我依然会听命天旗的行动调遣,但是我的目标不变,依然是颠覆凋芒古刹。”
“凋芒古刹亦是本尊必除的目标,本尊自然不会妨碍你。”
齐天疆松了口气,倒不是他怕罪旗,而是怕少了这么一个属下少了一份战力。能这样不动干戈而将对方收纳,是再好不过了。
三旗中两旗已经搞定,齐天疆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罚柱旁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的朱红身影。
这个人,不只是齐天疆,其他四旗也接触的很少。这个人在曾经的天之六旗中是修为最高的,一身无可匹敌的旷世剑招所向披靡,只有帝君能打败他。如果说罪旗是齐天疆最猜不透的人,那么这个罚旗对齐天疆来说,简直是一无所知的存在。
“罚旗,你的决定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罚旗终于睁开了双眼,他平淡地看着齐天疆,轻言道:“我是来与天旗做个了断的。”
“你要脱离天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