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像《十二路镇魂腿》、《无敌极限流》之中的旋风腿,威力都要远胜于杨棠刚才那记撩裆腿,不过[枪炮术]中的撩裆腿是杂糅了好几十种格斗术精研深推出来的腿招,没什么明显特征,不比镇魂腿旋风腿这些拉风,自然也就不会引人注目。虽然杨棠打定主意要将地下场里的人赶尽杀绝,但万一要有个重伤的没死透成了漏网之鱼,那镇魂腿旋风腿不就成了他的特征了嘛,保不齐美国佬给他来个全球通缉,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不过众保镖围攻过来,杨棠施用[枪炮术]也只是格挡掉那么三拳两腿,更多的是利用最后几枚硬币,又开了远处几个贵宾的脑袋。
“这次是真没弹药了!”
杨棠呢喃的同时又随手拍掉了一只搠向他脑袋的拳头,顺手从台子上扯过几张用废了的下注单,双手合什,把单子扯个稀烂,同时内气外放,将漫天碎屑都推给了袭来的众保镖。
“噗!”“噗!”“噗!”“噗!”“噗!”……
纸屑纷纷插进了保镖们身上,惨叫声连绵不绝。
无数的纸屑在内气的加持下变得坚硬如铁,但在没入人体后又会恢复纸的柔软度,只是形成的不规则伤口无法止血,流个不停之下,伤口即便不在人体的致命部位,也能令人失血性休克,进而导致死亡。
此正所谓,飞花摘叶、皆可伤人!
起初,隔远的保镖圈还搞不清围攻杨棠的保镖到底出了什么事,渐渐地,随着倒地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有越来越多的人看清了倒地之人的致命伤在哪儿!
倒在地上抽搐、眼看着就快要不行了的那些保镖每个人身上少则插了两三片,多则六七片纸屑,看上去是那么的诡异、惊悚!
地下场里下注单是不缺的,杨棠的“补充弹药”自然不少,于是随着他的“飞纸屑杀人流”展开,围堵在几处通道口的贵宾保镖圈是越来越稀疏,直至有贵宾主动蹲地上,高喊投降。
对于投降者,杨棠开启[邪眼]一扫便知对方是否真投降,对于假投降的家伙,杨棠会当场赏他一把纸屑,而对于心理已经崩溃的真投降者,杨棠则暂时不予杀戮,而是返身回去收拾那些还没有被干掉的零散佣兵。
不多时,佣兵已彻底被杨棠清剿干净,就连在准备房中的黑拳手也被一一格杀,拳台上下、周围已伏尸处处、血流成小溪。
回过头,整个地下场子已然安静了许多,毕竟只剩下十来个贵宾以及大约三十个保镖,在杨棠的严威下,只是抱着脑袋看着地面数蚂蚁。
杨棠狞笑着,从最后一排开始,挨个拗断了所有投降者的脖子,这其中包括跟他一块儿进地下场的迦猜。
在最后一个人被拗断脖子之前,几十号投降者竟无一人再跳起来反抗杨棠的杀戮,这其实就是心理崩溃的悲哀!
类似的悲哀杨棠曾经在报刊杂志上见闻过不止一次,今天切身体会,才知道投降者(俘虏)的心理是多么的软弱……
杨棠前世曾读过一篇报道,写的是一个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亲历讲述,当时他和许多南京平民约一万人被驱赶进一个大仓库关着,不久,等鬼子小分队离开后,只有三个配有三八大盖的鬼子看守他们,三比一万,奋起反抗?直到这一万人几乎被杀光也没有发生过,最后仅有个位数的幸存者。
安全通道这里是双层门设计,当杨棠推开安全通道外门离开地下场的时候,他并不觉得自己比鬼子凶残。
此时,门外还有两个酒吧保安在看门,见杨棠出来,其中一个还向他打招呼:“呵呵,先生,时间还挺早的,这就走啊?”
“嗯,这就走……”
杨棠开口的同时,俩酒店保安终于觉察出不对,概因杨棠身上的血腥气浓重得几乎凝固。
“嗵!”“咚!”“咚!”
杨棠双手连弹,先是门口外边的监控镜头遭了殃,接着俩保安额侧也分别多出了一个血洞。杀完人,杨棠迅速横穿马路,消失在对街的横巷里。
十分钟后,红后撤销了对酒吧监控线路的侵占。又过了两分钟,酒吧监控室终于发现这边地下场安全出口的内外摄像头均无画面显示,于是赶紧派了得力的人手过来查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当来人看到外门的俩保安被杀已然感到不妙,当他们冲进安全通道隔间时,就已闻到了很浓烈的血腥气,再推开内门一看,顿时呆若木鸡。
地下场已化为修罗场,里边是尸山血海,“呕”,不知是谁第一个吐了出来,接着来支援的人接二连三在门旁大吐特吐起来。
不到五分钟,酒吧的后台老板也知道了这件事,他命人先封锁住现场,然后颤颤巍巍地点开电脑里的某个加密文件夹,调出了今晚的贵宾名单,只略略扫了一眼,他便全身炸起,心叫不妙。
慌神的后台老板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抄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养子:“喂,是罗伯特吗?”
“是的,是我,父亲您有什么吩咐吗?”
“现在是凌晨四点二十三,我命你在半个小时内集齐蓝火小分队,到佣兵酒吧等我指示!”
“是靠近贝市那个地下酒吧吗?”
“对,就是那个……”说完,后台老板这边就挂了电话。
在老板椅上静坐了半分钟,后台老板又随手一摁,接通了桌上的内线电话:“戴维…”
“我在老板,有事儿请吩咐!”
“你马上带上最高功率的屏蔽器,去佣兵酒吧对街的据点实施通讯管制。”
“明白老板,不过具体得管制多长时间?”
“时间越长越好,至少五个钟头,understand?”
“是的老板,我会照办!”
与此同时,远离了佣兵酒吧的杨棠并未返回酒店,而是先摸进一家人的私人泳池里浸泡了大约十分钟,然后摸进了附近商业中心的一家成衣店,翻了一整套比较合身的衣裤穿上,还不忘给店老板留下几张湿漉漉的富兰克林在收银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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