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男只感到自己手腕一痛,瞬间半条手臂就麻了,随即整只胳膊毫无反抗地便被杨棠反拧过去大半圈,就差没三六一度给拧折(se)了,真的是痛不欲生,惹得他哇哇痛叫起来。
这还没完,杨棠顺势一记轻推,川男耸着胳膊连退了好几个小碎步,最后大腿后侧撞在边上另一个无人的头等舱座位扶手上,整个人一仰便摔进了座位里,手脚朝天,狼狈不堪。
不过经此一段小摩擦,川男已然不敢再招惹杨棠,只是他还嘴上不服道:“等飞机落了地,老子再找人收拾你!”
杨棠闻言忍不住嘴角扯出了一个想笑的弧度,听口音,这川男明显不是雾都人,而杨棠这个雾都本地人若让一个外人在雾都的地界上把他给收拾了,那他还有脸继续自称雾都人?
其实远的不说,就他们雾大原来一个院里邻居的孩子,现在游手好闲的同龄人多了去了,哪怕后来杨爸提了职搬了家,但他们杨家与那些老邻居的关系还保持得挺好,所以光是这些儿时玩伴只要听见杨棠被外地人伙同当地人欺负了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其中有几个还混进了雾大保卫处,那就更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了!
要知道,雾大可是副部级大学,它下面的院系单位还有保卫处级别都挺高,而华夏的大学,众所周知,就好像铁路、民航那样,自成体系,并且这种体系在某些方面来说,比铁老大还难打破,毕竟这些大学绝大多数都是埋头专研科技的学术院校,其中许多老人一点不看重自己的职级,只要有吃有穿,一门心思搞科研。
只不过老一代是老一代,新生代的年轻人更向往花花世界,同时也更喜欢拉帮结派,杨棠做为雾大年轻一代中的一员,他即使远赴玉京读书,也还是很难逃开这个圈子,况且他也没想逃开,大家一群儿时玩伴,偶尔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只要不常待在一起,还是挺开心的。
“你跟那种人扯什么啊,看电脑、看电脑!”上官茗欣显然也没把川男的威胁放在心上,只一个劲儿催杨棠注意赏花诗词大赛。
杨棠只是把广告词看了一遍就有点绷不住了:“哇靠,这尼玛腾龙公司真是壕啊,特等奖一名一千三百万,这怎么感觉向大街上扔钱啊?”
上官茗欣道:“人家可不是随便扔钱的,尤其是举办这种比赛,要是完全开放式的话,铁定口碑很差,所以这个赏花诗词大赛还是有门槛限制的,不信你看报名细则……”
杨棠顺着上官茗欣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报名细则上的规定有点强人所难:“一,单人报名费一百块,组合报名费两百块,每人限报名一次。”也就是说,报了单人就不能报组合,相反亦然,并且组合拿奖奖金还是那么多,如一个五人组得了特等奖,一千三百万均分,一人也就两百来万。
其次,在上交报名费的同时,还得附上一首赏花诗词(散文诗也算)供大赛评委会初试甄选,只有甄选通过的人才能再邮寄另一首诗词或者就以第一首诗词做准,参与最终评选。最关键的是,无论诗词最终是否得奖,第一轮初试诗词的版权尽归腾龙集团所有,至于第二轮复赛的诗词,腾龙集团也拥有在相同条件下的优先购买权。
“怎么样怎么样?你有没兴趣参加啊?”上官茗欣问杨棠。
杨棠撇嘴道:“这第一轮初试诗词的版权尽归所有,这尼玛腾龙公司的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关键是奖金高啊,难道你没有信心拿个大将回来?”上官茗欣故作嘲讽道,明显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殊不知杨棠早有计较,根本没受她这招“嘲讽挑衅”的影响:“如果头奖仅一百三十万,我一定不会考虑参加这劳什子的赏花诗词大赛,可现在奖金是一千三百万,虽然要搭上一首中档水平诗的版权,但我还是属意参加,万一夺了大将那就爽了!”
上官茗欣闻言忍不住泼冷水道:“你就这么有信心夺那个特等奖?”
“为什么没信心?”杨棠反问。
“我就怕你连第一轮初试都过不了啊,到时候别说一百块报名费浪费了,你那什么中档诗词也要白白送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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