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冻气所制,老者一帮人全都僵直在原地。
与此同时,杨棠劈掌连发,全都是搂头盖脸,不是扇在对方脸颊上就是胸肩处,中掌者无不听到骨折声,不是颧骨塌了,就是肩胛骨凹了,当真受伤惨重。
待将所有人打倒在地,杨棠这才在脑中问红后:“监控弄妥了么?”
“放心主人,只有两个摄像头照到这里,我已经全都屏蔽了。”
杨棠闻言安下心来,施施然来到上半身斜靠门框的老者跟前,冷笑道:“老人家,现在还要我跟你们走一趟吗?”
老者对上杨棠眸子里迸出的凛冽凶狠之目光,心头狂震,明白这要是不在船上,换个渺无人烟的地儿,说不定杨棠已经把他们所有人都干掉了:“不、不用你带路了……”
“真不用?”杨棠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用不着……”老者一个劲摆手。
“那我吃饭去啰!”
“吃吃、您请、请……”
杨棠这才双手插兜,一步三摇进了餐厅,不过这时已经中午一点半都过了,售菜处只剩了一些残羹剩菜,他只能勉为其难打了些,又买了三两饭,坐下来胡吃海喝。杨棠依然有修习了曰月三部图姿势的后遗症,食量相当大,只是售菜员将后厨吃不了的剩菜都打给他,所以还能多吃下三两饭已经算是杨棠大胃王了。
吃过饭,有鉴于四十九三十六二十五曰月三部图的修炼已经稳定下来,杨棠打算回房间与段亦斌等人玩到一块儿,同时防备着老者一帮人的同伙再来骚扰。只是没想到,刚要进电梯,他就被三个便衣给拦了下来。
杨棠本来还有点莫名其妙,但随意扫了一眼,发现便衣身后还跟着俩吊着膀子的小年青,赫然正是之前在餐厅门口跟在老者身后的其中之二,他顿时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这位先生,你好,我们是随船乘警!”为首的便衣是个方正脸,他边表明身份边亮了证件。
杨棠玩味地瞅着那俩小年青,哂道:“什么事?”俩青年不敢与他对视,眼神一直闪躲。
“是这样,有人举报你寻衅滋事打伤多名乘客,请你跟我们回警备室走一趟!”方正脸说这话的同时,脑袋微摆,向身后俩同事示意拿人。
没曾想杨棠陡然退后一大步,比了个停止的手势,叱道:“这位警官,你没搞错吧?随便哪个人举报一下,你们就抓人,还寻衅滋事,有证据吗?有监控视频吗?”
这话一出,仨便衣都有点微微色变,毕竟两方人打架斗殴这种事最尼玛难以判断了,就算有视频资料也很难理得清谁对谁错,诸如此类事件通常的处理结果往往是各打五十大板,更何况今次这件事一点监控影像都没有,只是因为有不少人都受了伤,他们才出警想要处理一下。
因此,相互对望一眼之后,为首的方正脸答非所问道:“有十多个目击者均称看到你打人了。”
杨棠微愕,旋即轻笑道:“十多个目击者?呵呵,警官,我也有几十号人可以证明我被人打了,你们要不要我把人叫过来跟你们做一下笔录啊?”
方正脸闻言面色又是一变。
的确,这种治安事件,在没有确凿证件,比如视频录像的情况下,是没法靠所谓证人的异口同声就定罪的,毕竟几千年的文化历史深刻地告诉我们,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这种事常有发生,谁又能证明眼前的事不是曾参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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