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东南亚的国家都是如此,各国有各国的货币,但流通到他国使用的反而极少,倒是华币,拿到东南亚各国去消费的话,交流一下,让对方占一些汇率上的便宜,当场就能用得出去。
一点二亿新币,总计一万两千张面额一万的新币。一百张一叠钞票,不管什么币种,点验钞机点算起来也就十几二十秒的时间,所以一分钟三叠或四叠,一大箱子钱半个小时多一点就可以点完。
整箱钱点到一半时,“嗡嗡……嗡嗡……”,杨棠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来悄悄一看,顿时乐了,因为四亿欧刚转入他指定的户头,所以连往点钞机里塞钱,他都有点漫不经心起来。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又十几分钟过去,一箱新币总算全部齐活点完了,其中只有几张假币,杨棠懒得跟南沁茹计较,拎着箱子就打算离开。
“慢着!”
“又怎么啦?”杨棠正往二零零二室外溜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循声望向南沁茹道:“安啦,我那箱筹码的额度肯定在四亿以上,你家不会吃亏的。”说着,他懒得再废话什么,拎着箱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二零零二室。
南沁茹差点没气炸了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又接到了新的噩耗,之前她打手势安排的跟踪杨棠的人找到了,不过已然变成了冰凉的尸体。
看到手下人的尸体,南沁茹突然脚下一晃,摔倒在地上,惊叫道:“他、他怎么敢!?”却说杨棠有什么不敢?
一阵失神后,南沁茹在激灵之间回过神来,连忙掏出手机给南仁忠打了个电话:“爷爷,有个事……”
南仁忠在那头听完孙女的控诉后,不禁皱起了老眉:“乖囡,你是说杨棠毫不留情干掉了你派去跟踪他的人?”
“对啊!”
“这里边有点不对啊!”南仁忠诧异道。
“爷爷,哪儿不对了?”
“照理说,他跟我们南家和谈都到这一步了,实在没必要杀跟踪他的小喽喽泄愤。”
“那、那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乖囡别慌,让爷爷好好想想,分析分析……”南仁忠沉吟道,“对了,你再把你与杨棠见面的经过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南沁茹又把经过从头到尾仔细地描述了一遍,南仁忠不愧是老江湖,很快听出了问题所在:“什么!?你告诉杨棠你二叔是查他父母底细的罪魁祸首了?”
“嗯,提过。”
“说话没头没脑的,你怎么能这样呢?”南仁忠随口数落了一句,随即色变:“不好~~你二叔有危险!!”
“不会吧!?”南沁茹也被这种推测吓了一跳。
也就在这个时候,老管家数十年如一日的嗓音正在悍叫:“老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二爷、二爷他……”
“他怎么了?”
“他暴毙了!!”
“什么!?”不管是电话这头还是电话那头,南仁忠和南沁茹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后,振聋发聩,几乎栽倒在地。
幸好南家还有其他男丁可以延续香火,加上南仁忠这么多年来什么风浪没见过,所以这位老爷子很快便恢复正常,严厉吩咐南沁茹不要再验什么筹码了,直接把筹码箱带回去就行。
“老爷……”
“还有事?”
“不是,老奴就想问问,二爷那边怎么处理啊?”
“唔……算了,仍照原先的地位,厚葬二小子吧!”南仁忠吩咐完这话,便朝老管家摆了摆手,靠在躺椅上闭目假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十分钟后,南沁茹气哼哼地回到了南家别墅区,径直来找南仁忠,却被拦在了院外。
好在南仁忠并未真的睡过去,听见吵闹声,他立刻对屋外的人道:“我乖囡来啦?快进来,快进来!”护卫们一听自然不敢再拦。
南沁茹独自一人来到南仁忠身旁,噘嘴道:“爷爷,肯定是杨棠不知用了什么诡计害死了二叔……”
“那你想怎样啊乖囡?”
“我想给二叔报仇!”此时的南沁茹对杨棠的那点崇拜及好感早已烟消云散。
“先不说能不能报仇的问题,如果让杨棠躲过了这次暗杀,那我南家将何以自处?”南仁忠说这话的时候,对南沁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莫非还得去绑了杨棠父母,才能令他投鼠忌器?”
听到这话,南沁茹脸上不禁有点臊得慌,毕竟与杨棠换筹码就是为了避免双方借家人以威逼,现在又绕回到原先的主题,岂非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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