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希用手指不解的指了指自己,展牧飞接着说道:“同道中人邀请的是圣尊你啊,圣尊,可你倒好,把执法长老这么大一尊活佛带着,到时候你可别哭!”
南卿希侧着头,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执法长老很麻烦吗?难不成他们看不起执法长老吗?”展牧飞摇了摇头,回答道:“圣尊,就算你去邀请执法长老同行,他也不会答应的,你要知道咱们这琴歌乐教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执法长老他一个人在打点的,他要是离开了一日,那教里准得乱了,而且如果圣尊你去参加那样小小的一个聚会带着执法长老,还不让同道中人笑掉大牙吗!”
南卿希听得满脸黑线,她只想由衷的和展牧飞说一句:“我和你很熟吗!我和那些人很熟吗!管他们笑不笑啊!”可是他看着展牧飞继续在那儿侃侃而谈,也就不忍心打断他了,不过自己却在心里琢磨着,不带执法长老可以,可是一定得想个办法啊!
春寒料峭,南卿希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穿鞋袜。
李青鹭瞪着一双眼睛盯着白衣少年,怯弱地说道:“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啊,你可别后悔!”
白衣少年静静地看着李青鹭,浅笑着接她的话说道:“是我予止所言,绝不后悔!”
李青鹭愣了愣,如同丧了气得娃娃一样,想要伸手推开正朝自己走来的予止,却又不敢,伸出的那只手在空中颤抖着,她别过脸去,腿一转,迈出步去,“你不后悔,姐姐我后悔了,我不和你们玩儿了。”她说到最后几个字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显然易见,她已经风一样的跑出了这个房间。
予止缓步走到南卿希面前,展牧飞始终跟在他身后约五六尺的地方,待予止走到南卿希的眼前,她这才发现予止的神采气度仿似天上山的雪莲花高不可攀,他一袭胜雪白衣,随着他的步伐微微动着,如同梨花飘雪一般,真是一位俊秀!
予止身后的展牧飞也是眉清目秀的,只不过他的脸色苍白,很是憔悴。
“圣尊,你终于醒来了!”南卿希听予止的口气不禁悄悄的想着:“这样一位俊俏的人物,怎么问起话来跟个小丫鬟似的!”
南卿希嘴角带着浅笑,问道:“你是在问我吗?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叫我圣尊。”
予止似笑非笑,一副懒洋洋地神采,“圣尊你这一伤,虽然是伤到了背,但会不会一不小心失忆了吧,你忘记你答应过李青鹭的婆婆也就是圣尊你自己的师侄,她临死之前托付你,让你当任琴歌乐教的圣尊!”
南卿希拼命的转动着自己脑海里的记忆,从头倒腾了一遍,都没有想起来这回事儿,她心想:“难道,那日一别之后,我又和师侄见面了吗?嗯!好像没有诶,啊!有吗!好像真的没有。会不会是我真的忘记了呢,呃,我忘记了吗!”
南卿希偏着头,眼神飘忽,语调飞扬地问道:“我未见过我师侄,怎么会答应她的托付呢!”
展牧飞面色一变,似乎很是惊讶,脱口而出:“圣尊,属下看你是睡糊涂了,要不然你就是真的失忆了,你的师侄可是传位长老,她一直寻找你,就是因为她选中了你当咱们琴歌乐教的圣尊。她的临终遗言,圣尊,你不会是要违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