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喜欢在酒桌上谈事情,就是因为酒精刺激下,很多平时不敢说的话都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迸发出来。
马国风现在就是这个状态,毕竟年纪大了,尽管白酒经过了勾兑降低一定的酒精含量,但是依然达到了二十多度。
因此马国风高兴之余多喝了几杯,所以脸蛋有些通红,拉着朱仁明勾肩搭背道:“小朱啊,我们来斗酒怎么样,输得人要把自己最喜爱的古董交出来。”
马国风把随身佩戴的一块玉牌拿了出来,说道:“你可别小看它,这是极品翡翠玉牌,而且经过得道高僧开光过的,价值不少于50万。”
没有开光过的话,估计也就30万左右,可见这名高僧的名气有多大了,至于开光到底有没有用,有钱有权的人又不是傻瓜,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真正有作用,只有佩戴者才最有发言权了。
“师父,您喝醉了。”曹德急忙说道,因为马国风昨天说得很清楚,尽管他对兔毫盏很是喜爱,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马国风也不想让朱仁明为难。
如今多喝了几杯的马国风似乎忘记了之前的话语,发着酒疯跟朱仁明斗酒,实际上是一种赌博的行为,并且赌注还是比较大的。
用酒来比试,无非是拿生命、健康开玩笑,毕竟为了能赢,肯定会过量饮用。
肝脏、肾脏的负担会加大无数倍,年轻人的恢复力倒是不错,喝得过多,休息一阵就好了,大不了多吐几次。
但是马国风不一样,60多岁的马国风都要步入古稀之年了,斑驳的头发就是明证啊。
今天能喝这么多酒也多亏了朱仁明酿造的是农家仙酒,普通的米酒,估计他只喝一小半就差不多了。
这一餐喝得是平时的三倍左右,要不是农家仙酒对人的负面作用降到最低,马国风现在早就醉倒没有知觉了,怎么还会在这里说胡话啊。
“好,好,马老,我们斗酒,赢了就把自己喜爱的物件送给对方,行吗?”朱仁明的话刚说完,曹德看不过去了。
他十分气愤地道:“朱兄弟,做人要厚道啊,我师父现在的情况下,哪里还能喝多少酒,这不明摆着是你赢吗?等我师父酒醒了,发现玉牌不见了,肯定会找你麻烦的,我师父在桂市的人脉是你无法想象的。”
“曹德,你别激动,我不是那种人,你看马老现在的情况,你跟他说不斗酒的话,他还不闹死你,喝醉的人,你不顺着他的话,容易得理不饶人。”朱仁明小声对曹德说道,一边应付着马国风,一边让曹德去厨房煮点姜茶醒醒酒。
农家仙酒虽好,可是毕竟是酒啊,喝多了肯定醉的,从马国风满嘴胡话就不难发现,他此刻已经醉,只是强撑着而已。
朱仁明再应付几下,把姜茶充当白酒跟马国风斗起酒了,喝完姜茶,马国风彻底晕倒了,大白天在农场内的客房呼呼大睡。
“朱兄弟不好意思,我师父他老人家好酒却没有酒品,喝醉了就喜欢乱说话,以前没少出过岔子,所以每次出去应酬的话,我都要在旁边看着。”曹德这个徒弟也不容易啊,看年纪其实也就刚奔30岁左右,面相还是挺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