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我们就可以开心快乐的生活在弥源的梦境中了?”楼远黛颓废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刚刚召唤出来的一把水果刀在离自己还有零点五厘米的时候化为灰烬,然后她放弃了用刀自杀这个想法。
“不”何梦生突然站起来坚定的看着楼远黛“我们一定有办法离开这个梦境。”
且不说弥源那边的进度怎么样,楼远黛和何梦生在这短短的一天之中见识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十楼跳下原本以为会摔死但是碰到了比棉花糖还软的地面,不要命的冲进高速行驶的车辆中间车壳子却被撞出一个大口子来,药品店里买的老鼠药只能毒死老鼠,放任抢劫犯把运钞车抢走而不开枪的警察叔叔……
“都是奇葩!”楼远黛仰天长啸。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命竟然那么硬”何梦生气喘吁吁的坐在楼远黛身边看着天空感慨“竟然完全死不了啊!”他敢肯定在之前的人生之中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这一刻还要想死。
楼远黛自杀了一天也有些累了,不过她仍然没有放弃,趁何梦生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掏出一把刀子,这是她召唤出来的,不过这刀子不过三秒钟就在她的手中化成了灰烬。
“其实在这里面过安静的生活也不错”何梦生突然在楼远黛身边唏嘘了起来“外面是末日啊,反正在这里面安全又不用干活,整天享受,真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何梦生是这个梦境的指引者,所以他能够变出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钱这种东西是要多少有多少。
楼远黛回头用鄙视的目光看了何梦生一眼:“你在外面没有什么朋友吧?”她记得何梦生没有亲人,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可能是连朋友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的?”何梦生看上去有些惊讶,但是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像自己说出来的这种话还不就是对世界了无牵挂的人才能说出来的么。
“对啊”何梦生也不接着问楼远黛是怎么知道的了“不过你还有个弟弟,你肯定非常想出去吧。”
楼远黛听到何梦生的话一愣,她不记得自己有个什么弟弟啊,但是紧接着她就反应过来了,当初她是和何梦生说绿眠是自己的弟弟的。
绿眠确实是不能离开开自己,楼远黛恶趣味的想着,她现在已经想想、、想象到自己昏迷之后绿眠在自己身边团团转的样子了,因为他不能离开骨扇太远的距离。
不过紧接着楼远黛就想到他完全可以趁自己昏迷的时候把骨扇拿走,也不知道绿眠会不会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反应过这回事来。
看着自己手上残余的灰烬楼远黛陷入了沉思,但紧接着她就睁大眼睛似乎是被什么震惊到了。
“我说”楼远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手上的灰烬问身边的何梦生“我们进入梦境之后还能够使用本身的异能对么?”
“当然了”何梦生转眼也看见了楼远黛手中的灰烬“你这刚才不就用了么。”
“那我们的特殊物品能够用么?”楼远黛转头看着何梦生,眼中有星光在闪烁。
何梦生被楼远黛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理论上是能够用的,现在是在梦境之中所有的人都是虚构出来的,当然特殊物品也是虚构出来的,不过在梦境之中对梦境中的人使用虚构出来的特殊物品能够起到作用,不过对现实生活中沉睡的本体没什么用。”
看着楼远黛越来越亮的眼睛何梦生不仅后退好几步:“你想干什么?”
楼远黛却不让何梦生后退,她步步紧逼直到何梦生被逼进一个角落里。
“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楼远黛嘿嘿一声让何梦生心中更加发毛“现在要用你来做一下实验。”
何梦生一句“不要啊”还没有出口就看见楼远黛突然抬手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扣,紧接着他就闻到了肥料的香味。
“肥料的香味?”何梦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自己脸上散发出来的气体的形容词“那不就是屎的臭味么?”想到楼远黛竟然把自己脸上扣了一坨屎他就愤怒起来,奈何现在不能张嘴,否则的话粘在脸上的东西就会直接倒他嘴里去。
想到这里他抬起手来想要把自己脸上覆盖着的东西拿走,但是当他抬手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刚他明明是站着的,但是现在的重力却落在整个背上,好像突然躺下了一样,而且现在他的脸上完全没有被屎糊住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他起身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边换了一副景象,是入睡的时候周围的景象,也就是说他被楼远黛用屎糊了之后就突然醒了过来。
难道是因为太恐惧了?何梦生这边推测这楼远黛那边的身体也突然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是醒过来了吧?楼远黛有些茫然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景象,不过这和入梦之前的景象相差也太大了。依稀记得睡过去之前自己周围还是街道的样子,怎么就睡了一觉眼前就变成了一个实验室?
在末日之中难得一见的没有丝毫杂质的纯白色墙壁,墙壁周遭还摆了不少看上去非常高科技的工作台,上面有各种颜色瓶瓶罐罐。不过最吸引楼远黛的还是离自己的床最近的一个是工作台,只见这个工作台看上去并没有多么高科技,只是上面摆着的形形色色的手术刀还有各种解剖仪器吸引了她的注意。这么一圈看下来自己的床好像处于这个实验室的最中间位置。
楼远黛意识到这一点时候有些懵,但是紧接着她就一副好像反应过什么来的表情紧张的盯了一眼自己身下的床。
怪不得这么硬!楼远黛抽抽嘴角,原来自己正躺着的这个床其实并不是什么床,而是一张实验台,看样子离楼远黛最近的那个工作台上摆放着的仪器就是给她准备的。
我日!楼远黛反应过来之后当机立断就要从这张解剖台上跳下来,没想到刚刚一翻手手腕处就发出了当啷的响声,她的手正被拷在实验台上,所以无法脱身。
“你醒了。”最要命的是自她的左边传来一个略微有些疲倦的声音,虽然是很正常的人类声音但是楼远黛还是抖了三抖。在这种地方被铐住,然后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蹦出来个的男人,不是变态是什么?
楼远黛僵硬的扭动着脖子向声音的发源地看去,只见自己想象中的变态长了一幅温润可人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并不是什么变态。
“我醒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算他长得再怎么温润也无法改变楼远黛被拷在这里的事实,所以她一时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重复着变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