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是按照沈止的这个说法来的的话那谜团就更大了。
“一号基地不应该是上层最为重视的基地么?”楼远黛疑惑的问道,沈止也告诉过她有天赋的异能者会全部被收集到一号基地“那为什么一号基地要选中在这个看上去防御措施并不怎么样的基地里。”
“而且一号基地的建造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一号基地是从一年前开始建造的话那一定有它的目的,不过这个目的还没有实施就被用于作为异能者在末日之中栖身的场所。
“为什么将这里作为最重要的基地一定是有原因的”沈止站在城墙下看着上面的异能者们自己却没有半点要上去的意思“至于建造这个基地的目的我现在倒是可以告诉你。”
“一年前……”沈止突然转头看向楼远黛“这个时间点你听过没有,我们世界的原著居民应该都知道的一件事情。”
一年前这个世界还没有到达末日,算起来那个时候楼远黛应该还在糜烂之海那个世界里,这里的情况她当然不知道,不过这也不妨碍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有人向她提起一年前的事情。
“我知道从一年前开始这个城市就时常有怪事发生”楼远黛抬头看着沈止“你是指那个年轻人频频死亡的案子?”
这个案子不可能不引起高层的注意,按理来说在首都发生这种事情就算那个犯人有通天的能力也不会在这里生活得多安逸,但是首都的外来者却频频死亡,这说明犯罪者虽然在首都这种引人注目的大城市之中却一点也没有多么小心的意思。
“难不成这个一号基地原本是为那个杀人案建造的?”楼远黛实在是想不出来一年前就开始的杀人案和这个一年前临时开始建造的基地有什么关系。
“不过说起来这基地倒是建造的挺快的”一边不出声的胖子却突然发话了“一年的时间建造出了如此之高的城墙还有这么大的基地,说起来这个基地之中的楼房也不少,一年之内要建起来一定投入了不少心血。”
楼远黛听到胖子的这番话之后皱起了眉毛,到底是什么促使首都势力在一年之内建造起一个如此之大的基地来?实在是引人深思。
“不错呢”沈止愉悦的笑了起来,虽然楼远黛看他的笑容就像是扯出来的,不过沈止的表情在别人眼中是真正的愉悦“这个大基地的建造和一年前的那场突发事件确实有关系。”
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呢?楼远黛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首都的连环杀人案和大基地的建造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你们想要把所有的外来人员全部都集中到这个基地之中免得他们被杀害?”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楼远黛非常想知道这个馊主意到底是谁提出来的。
“和你想的差不多”沈止用高深莫测的目光看了楼远黛一眼,但是转而又把话题转移了“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从第一宗连环杀人案的死者发现开始后来死去的全都是从外地来到首都的人?”
这个当然想过,不过是在是没有什么头绪,也不能说那个连环杀人案的杀手对外地人有什么偏见吧。
想到这里楼远黛摇摇头:“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杀人的是不是人。”正常人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步的,就算是顶尖杀手让他在一年之中连续不断的杀人他也吃不消,更何况是一杀杀这么多。
“当然是人”沈止的表情让楼远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人。”
“你对这个案件的内情似乎非常熟悉”谈论到如此惨绝人寰的连环杀人案沈止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而是一脸了然“难不成这连环杀人案中也有你的手笔?”
楼远黛半开玩笑的问道,但是就算听到楼远黛这句话沈止的脸上也没有露出“我要杀人灭口”的表情来,似乎他早就猜到了自己会被楼远黛怀疑,楼远黛会有这么一个问题。
“不错”竟然大方的承认了而且表情没有一点心虚“为什么死的都是来自外地的人?因为原本就在首都中的居民已经不是原本的居民了。”
不是原本的居民了?相对于沈止承认连环杀人案中由他的手笔让楼远黛更加惊讶的还是后面一句话。
“什么叫不是原本的居民了?”
“他们还有原来的记忆,还是原来的那个人”沈止笑着解释“不过本质上变成了别的什么。”
“你是外来者,所以不知道一年前首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顿了顿“海顿研究所在十年前发明出一种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药物来但是代价是吸食别人的鲜血,就像血族一样,不过服用药物之后可不会惧怕阳光。”
“那药物先是在动物体上实验了数年经过无数次研究终于要实施人体实验,但是意外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那个时候刚好是一年前,第一个受害者还没有出现的时候。”
沈止口中的第一个受害者应该是首都连环杀人案中的第一个死者。照沈止的说法来说的话那个楼远黛从来没听说过的海顿研究室研究出了一种能够长生的的药物,她猜想这种药物可能是引起后来首都连环杀人案的根本原因。或者是有人服用了那种药物然后必须依靠鲜血存活,所以死者才一个接一个的产生,不过他刚才也说首都所有的原著居民都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总不能是研究室的制药人员给他们发放的吧?
而且听旅馆老板曾经告诉自己的的话,死者只有一张人皮是完好的,内脏肌肉骨骼什么的全都被震成碎沫沫,被杀者的血液也还都在人皮中好好地存着,那么这又和需要鲜血这个说法相矛盾。
“谁都不知道原来那药物是有辐射性的,而且还挺大,无论人们愿不愿意,所有在首都待过十年的人们全都被那种药物辐射导致基因突变。首先发现这种状况的是研究室中的制药人员。”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首都的居民全都变换了性质的原因。
“他们发现情况不对之后立刻报告上级,上级立刻以人口普查的名义派遣各个该研究人员走访,却发现十年之中一直都住在首都的人们全部出现了和制药员相似的症状——渴血而且肤色越来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