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前传之中的时候一来就在这地方”楼远黛道:“不要告诉我那个时候这里就是你的国师府了。”
楼远黛还记得就是在这个地方两边的说得好听点是十分具有异域特色,说得难听点是像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猴子的两个人十分果断的选择了“否”这个选项,导致无论带他们到什么地方都会招致众多人的围观,刚才突然出现在城墙之下更是把守门的门卫给吓跑了。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沈止低了低头开口:“大家进入的时候是同一时间,我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没法就地得到一所这么大的府邸,并且那个时候这座府邸还住着皇宫里的那位。”
沈止说的这话信息量就有些大了,也就是说皇宫里的那位柳筠和之前是住在这地方?楼远黛刚来的时候就觉得这府里没有什么人却异常的干净,当时就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不过急赶着到皇宫之中救皇帝所以根本没有时间调查这座府邸的异常,现在经沈止这么一说楼远黛想明白了。
一定是柳筠和三年前造反带着军队打入皇宫,为了避免可能造反失败导致株连九族所以早就让府邸之中的人跑的一干二净了。
“现在柳府的牌匾还挂在门口”沈止从门口后退了几步抬头去看那块牌匾:“因为这个府邸之前主人的原因所以就算是柳筠和把这座府邸赏给任何一个人他们也不敢接受,就算是得到了这个府邸谁敢把这块牌子从上面摘下来?谁也不想头顶上顶着人家的姓氏活一辈子。”
跟沈止的动作一样楼远黛也头也不回的后退几步想要看看大门头顶的牌匾,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有注意上面写的什么字,黑咕隆咚的夜晚再加上根本不认识的字楼远黛只是瞟了一眼觉得字体太过繁杂所以没有注意,只知道是两个字。
不过可能是因为楼远黛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走大门而是从距离大门并不远的墙头导致这座府邸的大门心存怨恨,至于为什么心存怨恨这谁也说不上来。心存怨恨的府邸大门的门槛和楼远黛过不去了,在楼远黛倒退的时候稳稳地绊了她一脚。
看见楼远黛向后退的时候所罗门就露出了“这货好像要跌倒”的表情,在楼远黛被门槛一绊向后跌倒的时候他不但没有身为一个做哥哥的自觉并且还露出了“果然是这样”的表情,真是令人心寒。
阿加雷斯也在一边笑看楼远黛跌倒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倒是旁边的腰花十分尽心尽责的伸出手来,不过要扯的也不是楼远黛,而是把手伸向楼远黛的身后。不过不管腰花是要去扶楼远黛还是要把手伸向楼远黛的身后现在后已经来不及了,楼远黛和她身后的地面已经呈三十度角,而腰花的手才刚刚伸出来,这是怎么看都无法拯救楼远黛的节奏了。
就在楼远黛觉得要自己完蛋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身后的阻力,对了,楼远黛突然想了起来沈止还在自己的身后,这阻力无疑是来自沈止的。
不过感觉身后这接触面积还有沈止发出的神秘声音来楼远黛觉得他大概不是要伸出手来接自己,而是被殃及池鱼了,现在她知道为什么腰花会伸手并且实现自己的身后伸去了,原来是为了救沈止。
这个时候所罗门也因为角度的原因出现在了楼远黛的视线之中,看着视野之中的所罗门楼远黛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在没有现实化出他来的时候楼远黛就知道他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发火并且还总是殃及他人,人们形象的将这种所罗门自身的特殊体质称之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她现在有些怀疑现在这个情况是所罗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动了自己的被动技能导致的。
“啊”两声并不十分愉快的叫声在牌匾底下响起,伴随着顿物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
“你……”楼远黛并不十分疼,只是受了点惊吓,但是她身下的沈止就不太轻松了。不但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并且还被楼远黛压在身上,简直痛不欲生。
“起……”起字还没有说完楼远黛就十分眼疾手快的撑着地面要站起来,不过站起来的过程中手一滑再次砸到了沈止身上。
楼远黛:“……”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止在楼远黛的身下奄奄一息的样子,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了。而楼远黛也终于控制住了自己不断打滑的手从沈止身上爬了起来。
而就在楼远黛撑起自己来的一瞬间她听到了头顶传来的“吱呀”一声,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正在两个人的头顶的牌匾不知道什么时候向下滑了滑,如果只是向下滑一滑的话那还算是好的,可是这个牌匾好像就是要跟楼远黛过不去一眼伴随着吱呀声不断下滑最后吧唧一下子脱离了原本应该在的地方落了下来。在楼远黛接触到牌匾上的两个字的时候脑袋之中突然闪现过什么。
但是现在并不是在即将要砸下来的牌匾下面考虑脑袋之中这神奇想法的时候,所以楼远黛眼疾手快的闪到了一边,牌匾虽然重重的砸了下来却没能落到楼远黛身上,当然既然没能落到楼远黛身上就是下面的沈止了。
今天十分倒霉的沈止。再次因为今天的霉运而被本该好好的待在上面的大牌匾砸到。
“如果是个正常人的话现在应该差不多被砸成饼饼了吧。”楼远黛在沈止旁边蹲下来观察着他仅漏在外面的一条胳膊,因为本身就是石碑的原因所以就算变成了人身上也没有一丝温度,楼远黛无法通过他身上的温度来判断可能被砸成饼饼的人的死活。
“不过沈止是个石碑”楼远黛扯住他的手扯了起来又放下让他的手重重的砸在地上:“所以可能会碎掉。”
还有可能待会起来之后讽刺楼远黛一顿,不过楼远黛看他被砸在牌匾下的样子也挺可怜的,既然他想讽刺就让他讽刺好了,反正也没有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