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吃的,一定记得!”毛豆乐呵呵的。
“等等,再帮我带些东西回来。别迷路了,给你一刻钟,迟了,就再也没肉包子吃了!”程瑶虎着脸说道。
“知道了!”毛豆不禁用袖子擦擦额头上没有的汗,小姐也太厉害了,对着
程柏在书房内整理买回来的书,透着窗看着毛豆往外跑,心里那个乐啊:我闺女还是心疼我滴。
这两天要熬药,白天灶火都没有熄灭,不用起火,就蒸个饭,再用小炉子煮个蛋花汤,炒个青菜,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爹,今天天气好,你把桌子搬到院子里吧!”程瑶在厨房里摘菜,洗菜大声吩咐道:“先把碗筷给摆上。”
“碗筷在哪?”
“在上面柜子里,赵大哥怎么是你?我爹呢?”
只见赵祈站在门边,逆光而立,穿着一件青灰色的长袍,不同于穿着皂隶服时的硬朗,整个人的气息柔和了很多,静谧的气息中,那样的融洽。
“程叔在书房,我来搭把手。”
“君子远庖厨?”
“我还没当捕快的时候,常在酒肆帮忙。”赵祈打开柜子,拿出碗筷。
程瑶笑而不语,继续手中的活。
“闺女,你说错了!君子远庖厨,这句话究其出处与含义,是说一种不忍杀生的心态罢了!”程柏帮着毛豆把东西提进厨房说道。
“把东西装盘拿出去。”
“其实,现在确实也衍生为男子不宜踏进厨房的意思。”程柏小声地嘀咕着,一一照办。
“爹,今天不要杀生,您顺便去后头搬些柴过来。”
“臭丫头,指挥起你爹倒是挺利索的。”
父女俩相视而笑。
“来,小兄弟,这些年多谢你们家对蔓娘和瑶瑶的照顾,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今日招待不周,改日程某好好玩聚贤楼摆上一桌,届时还请商量。”程柏举着茶杯郑重致谢。
“程叔,严重了。邻里之间本就该守望相助。您是长辈应该是我敬您。”赵祈也连忙举杯。
“你们该谢的谢了,该敬的也敬了。现在该好好用饭了吧。”程瑶给两人盛了碗汤。
“来来来,快吃。!”
“呦,这才吃饭呢?”张婶手里挽着篮子,身子从半掩着的门外探进来:“祁哥儿也在这呢!”
“张婶,您这是给张大哥送饭吧。”程瑶连忙上前将门打开。
“是啊,县学里的饭菜,他不爱吃。这些天课业重。有功夫我就给他些带了去。这不刚回来。”
“这就是慈母心啊!”程柏感慨:“您还没吃饭吧,我们也刚刚开始,您不介意就在这用些便饭吧。毛豆再去添副碗筷。”
“那怎么好意思!”张婶推辞道。
“婶子您就别推辞了。”程瑶递过张婶的篮子。
众人起身相迎,再次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