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杜道:“那不还有一本什么经书吗?拿出来赌啊!”
柳长青无奈摊手道:“实不相瞒,这个也是那位前辈的遗物……”杜总书跳起来叫道:“怎么你身上带的,都是些什么遗物?乱七八糟。你还有什么?”
柳长青说道:“只有些破旧衣服了。”舒总杜道:“那好吧!就赌你的衣服。我们也不是真要,不过你不同我们赌一些东西,那就无趣。”柳长青道:“好!赌什么?”
二人兴高采烈,杜总书道:“让我说,柳兄弟,我打赌你会和你的这位小师妹成婚,到时候可别……”柳长青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万万不会。”
舒总杜对杜总书道:“你赌这些,那得赌到什么时候去?眼下要赌什么?”杜总书道:“我就赌这个!既然赌了,你的破旧衣服,自己就要保管好,到时候我会问你要的。”
柳长青道:“你怎见得自己会赢?万一输了呢?”杜总书说道:“我会将这位高人的心法秘籍也保管好,绝不拿出去给别人赌,也就是了。到时候愿赌服输,否则狗熊也不如。”柳长青道:“这个赌不得,换一个。”
舒总杜道:“你说赌个近的,那就近的。柳兄弟,你猜我穿没穿内裤?”
柳长青哈哈大笑,说道:“你没穿!”
舒总杜奇怪搔搔头,道:“好,你赢了,我没穿。”说完脱下自己裤子。杜总书大有埋怨之意,说道:“你这说问,别人都知道你没穿。”舒总杜怒道:“愿赌服输,那又有什么?”说着将一本书掏出来,道:“这是那位高人的心法秘籍,你拿去学习吧!”
柳长青道:“我派中有心法,不须练习别的……”舒总杜怒道:“输了就是输了,难道赖了你不成?那我岂不是狗熊?”硬塞给他,柳长青无奈收下。
三人作辞,柳长青道:“二位兄弟,他日若是有空,再来江陵拜会。”舒杜二人忙道:“好,好,下次你也带些自己的东西,否则老是赌一些破铜烂铁,废旧衣服,那也太没趣味。”
柳长青道:“好,我学了一点易容术,下次你们若是赌赢了,我便教给你们。”
杜总书道:“哟!那可了不起,不如今日就赌了。”舒总杜点头道:“正是!正是!”柳长青见二人天真活泼,自己也不赶时间,便又赌了起来,自己赌到第六次,方才输掉,心想自己也不赶路,便教起二人易容术。
这易容术学起来十分复杂麻烦,三人一同去采购东西,什么鸡蛋、石膏,还有女人用的东西,买了许多,就连地上的土、树上的皮也用上了。
教了两个时辰,两人才学会一点皮毛,其实柳长青自己也是略知一二,不过深夜易容,那也是不易被人看出的。二人十分高兴,说今后一定好好练习。
到了中午时分,一起用过饭,柳长青才带着赵柔一同出发去临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