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宫中议论颇多,当然除了淑妃身怀龙胎之事,还有新晋婢答应之事。众人皆知她从前的身份,此刻议论起来,面上不由得的轻视了几分,“姐姐,你说那婢答应......”
“婢-答应,倒是人如其名了,是下贱的婢女恬不知耻的爬上龙床。”
“听说册封那日就目中无人,冒犯大她一介的余美人,幸好那余美人脾性较好,忍让与她,是嫔妾,定不会让她好过。”
“妹妹说这些何用,那位婢答应足不出户,天天守在空翠阁里,听闻皇后娘娘对她看重的紧。”
“她倒是聪明,知道一味巴结皇后娘娘,给她撑腰,一味的张狂,仗着从前在皇上身边......实在让人难以忍让。”
“可不是,从前海未册封时,就听闻频繁进出永寿宫,说不定还是皇后娘娘的举荐呢?否则皇上一直未册封,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正是....那贱人一味的狐媚,现在虽然是个答应,来日待诞下皇子,还不知如何骑在你我姐妹头上.....”
听的此话,众人脸色皆含了不忿之意,卑贱出身,不旦深得皇宠,还目中无人,倘若来日,还不知怎么作贱我们,难得的同仇敌忾起来,咬牙切齿也不过了。
皇后难免听的风言风语进入耳边,不免有些忧心,“如姑姑,怎么这事也与本宫牵扯上了,那苏姐姐之事都是皇上下的决断。”
“照此看来,那婢答应终究是露出了尾巴,从前对着娘娘倒是恭谨的紧,一出了永寿宫,就露出了原本面目,老奴只是怕她的心思绝不会甘心屈与人下,皇上对她的感情,娘娘是清楚的。”如姑姑语重心长的对皇后道,不是她刻意针对苏月,只是这个女子绝非简单之人,处处看似单纯无害,可如姑姑却总觉得她的每一步皆心思过度,皇后之位,难保她没有觊觎之意。
“可是,皇上如若要苏姐姐不屈人之下,凭本宫的了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何需姐姐如此大费周章,引得六宫非议,实在不像姐姐作风。”皇后也算是不如从前般思虑简单,说出心中疑惑。
“娘娘之意是有人故意为难,在从中挑拨?”如姑姑道。
“本宫就是想着宫中自来是人云亦云,难免失了分寸。”皇后轻蹙眉头。
“娘娘,老奴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如姑姑微微一拜,以示尊重。
“如姑姑,你我的情份,自然是有话直说。”皇后自然扶起了如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