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有诗曰:“无形无影,非务非烟。盘旋似怪风侵骨冷,凛冽如煞气透肌寒。昏昏暗暗,灵前灯火失光明;惨惨幽幽,壁上纸钱飞散乱。隐隐遮藏食毒鬼,纷纷飘动引魂幡。”
又有诗曰:“可怪狂夫恋野花,因贪****受波查。亡身丧己皆因此,破业倾资总为他。半晌风流有何益?一般滋味不须夸。他时祸起萧墙内,血污游魂更可嗟。”
柳红将县令的脑袋一搬,自家下了床,捡起县令的衣服来,就开始找,这时,那县令突然眼睛圆睁,浑身发红发烫,一下子跳了起来,口鼻间喘着粗气,跳下床把柳红抱起来扔到床上,就开始攻伐不休!
柳红才被县令攻伐了两个半时辰,哪里还能经得起璀璨,害怕的喊道:“老爷,您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就死了!”
那县令双眼通红,哪里肯听,只是一个劲地攻伐,脸上越来越红。
只是半个时辰,柳红就双眼翻白,将要昏死过去,这时,那县令一声大吼,血喷如柱,七窍流血,趴在柳红的肚皮上,没了声息。
那柳红本来是要昏死过去,却被这血一冲,一烫,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那县令眼睛瞪得大大的,七窍流血,眼神死死的看着他,吓得她一阵乱踢,把县令踢下了床,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没有叫出声来。
这时,传来一声敲门声,“老爷,出什么事了?”柳红一惊,等听到这声音是刘青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爬下床,浑身颤抖的将门开了一条缝隙,伸手把刘青拽进来,随手把门插上。
“你疯了,老爷在······”刘青被拽进来,吓得骂道,但是一看到她身上的鲜血,剩下的话就堵在了嘴里,接着,又看到地上躺着的县令,尤其是下身那一滩血,人一下子就蹲在了地上,伸手颤悠悠的指着柳红说道:“你把老爷杀了?”
柳红小声的哭道:“你给我的不是迷药吗?怎么老爷像吃了金戈一样,在我身上不停歇搞了三四个时辰,好不容易完事了,我刚问出来,他就硬是要我,最后就喷血而死,呜呜。”
刘青伸手把柳红搂过来,安慰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老爷已经死了,我们顶多瞒过今天晚上,你赶紧洗洗,打扮好去跟大夫人她们吃饭,就说老爷累了,睡着了,不来吃饭了。我赶紧回去让咱么两家准备好,今晚咱们就走!去大楚,死了一个县令,这事大了,在大周没咱们的立足之地了!”
“好!”这个柳红也不是个善茬,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冷静下来。
二人先把县令身上的血擦干,抬到床上盖上被子,伪装出一副睡觉的样子,然后刘青打了一桶冷水来,现在可不敢让丫鬟老婆子烧水,唯恐发现什么,柳红也是渔民出身,哪里怕这些,用凉水把自己清洗干净,又擦了不少香粉掩盖血腥味,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出了门。
那刘青则是把房间里的血迹都擦干,将沾血的衣服床单什么的包了一包,又把柳红房间里的首饰和县令衣服里的银票揣进怀里,拿着包袱就偷偷的从院墙翻了出去。
那客厅里,大夫人她们正等着老爷来吃饭,见到柳红一个人走来,问道:“老爷呢?”柳红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说道:“老爷累了,正在睡熟,妹妹不忍心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