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上官兄,林风有礼了。”林风学着回了个礼,这可是个名人,李治当皇帝的时候这家伙做了几年宰相。
只不过上官仪命苦,李治自己想废后,让上官仪起草废后的诏书,结果被武则天知道,吹吹枕头风,李治耳根子软,被枕头风一吹,不想废后了。
不想废后不要紧,这货直接把黑锅甩给了上官仪,说是上官仪让他废后,那武则天能让上官仪好过么,指使亲信许敬宗诬陷上官仪勾结废太子李忠意图谋反,在牢里给弄死了。
此时的上官仪还不到二十岁,得到扬州都督杨仁恭的器重,举荐来长安参加科举考试。这不还没开考,闲来无事,到平康坊休闲娱乐一下。
“不知林兄府邸在何处,来日也好登门拜访。”
“永兴坊,尚书左丞、谏议大夫魏征府邸隔壁便是。”下午秦怀玉对冯大叔说了一遍,林风给记下来了。
上官仪又拱手:“原来是魏大夫府邸隔壁。”
程处默打断两人对话:“文绉绉的忒酸,今日只为寻欢作乐,快快坐下饮酒。”
作诗整不下去了,被林风一首诗搞死,大家都没的玩,陈都知也只能弹琴跳舞拉拉气氛。老鸨看情况不对,这还早呢,气氛就不行了,晚上谁还玩的下去。
上来‘啪啪’拍了两下巴掌叫停,朗声说道:“今日白莲花梳妆,已是到了出阁之日,不知哪位客人愿意拔得头筹?”
这话说完陈都知拿个小扇子遮着脸,也就表示下矜持,都早晚的事,干这行做了都知头牌,虽然待遇是好,还卖艺不卖身,可到了年纪假母就该把自己抛出来赚另一份钱了。
“哥几个,这老妈子说啥?”
“林兄,今日算是来着了,这陈都知今天梳妆,这是要出阁了,就是初夜,你懂的。”秦怀玉一脸猥琐:“以林兄的财力,这头筹非你莫属啊。”
“啥玩意,这么小就那啥,造孽么?”这十四五岁,虽然打扮的很成熟,可耐不住年龄摆在那,别说未成年了,连十六岁的雨季都还没到。
尉迟宝林老江湖了,当初结婚也才十几岁,娶的媳妇也不过十三岁,给林风解释道:“陈都知已满十五,到了及笄的年龄,可不算小。”
“丧心病狂、衣冠禽兽、令人发指!”林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小的女孩,放现代还在读初中呢。
“林兄,你这是说谁呢,莫说平民百姓,便是皇后,也是在十三岁时与陛下成亲。”房遗爱脑子缺根弦,说着说着一顶帽子给林风戴上了。
“俊哥儿慎言。”秦怀玉心说这傻货,本来林风说了就说了吧,你这话一说不是把陛下也骂进去了么。
看了看左右,这桌除了多了个上官仪,都是兄弟伙,目光盯着上官仪,听到啥没?
上官仪手中端着杯酒往嘴里送,还没到嘴边来了一句:“这位郎君为何看着我,发生何事?”
算你懂事,秦怀玉放下心来,又瞪了一眼房遗爱:“俊哥儿,多喝酒,少说话。”
“五十两黄金!”那还在整拍卖,老鸨在上面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