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褴褛的衣衫,和身后的血迹引起人们的各种猜疑,对着她俩指指点点。
青楼老板抱臂,用在菜市场挑选蔬菜的眼光打量着凝烟主仆二人,看到她俩身后衣群上的斑斑血迹,倒吸一口气,这两只野鸡可真是敬业达到一个匪匪夷所思的境界了。
再细细看她俩的容貌,特别是那个长头发的,也算的上花容月貌,更兼她眼角眉梢,天然春情浪意,简直就是做风尘女子的不二人选,当时就改了主意,笑盈盈对凝烟道:“何苦单干,不如进我门中,我捧你做头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好过你这般穷困潦倒。”
凝烟起初听到穿金戴银四个字,喜出望外,可把青楼老板的话琢磨了一番,再看青楼老板暴露的着装和那些打手,恍然明白过来,大叫道:“我不是野鸡,我是良家妇女,你们不要逼良为娼!”
青楼老板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看你这张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模样,谁会信你的话!”
对着一群打手怒目喝道:“还愣着作甚!将人给我抓进寻芳楼去!”
众打手齐应一声,来抓凝烟和香草。
凝烟香草自然拼命挣扎。
若谖和红香躲得远远的观看。
红香担忧道:“她们俩会不会出事?”
若谖坏笑:“那就看她们前世积福没有。”
她看着香草,冷冷道:“不必同情凝烟那个贱人,她害我时无所不用其极,从未手软过,我又怎会心慈?一切只是因果报应而已!”说罢,不再理会凝烟主仆二人,转身道:“该办正事了。”
红香跟在身后随她离去了。
凝烟香草虽竭力抵抗,可在一群打手面前不过蚂蚁憾树,毫无一点用处,转眼间就被扔进了寻欢楼。
凝烟心知入了别人的地盘,再想逃,也是一件难事。
既然清白眼看保不住了,不如顺应下来,安心做头牌,享受人生。
打定主意,也就不再做无畏的反抗,任凭小丫头们把她沭浴梳洗打扮漂亮,带到青楼老板跟前。
青楼老板只觉眼前一亮,吩咐下去:“就说我们这里来了个绝色美妞,今晚****,一千两银子起叫价。”
管事的应了一声就要出门,却听凝烟冷冷道:“初夜银子分我一半!”
青楼老板在心里暗笑,果然是只野鸡,亏她刚才还挣扎的像个贞洁烈女似的,差点被她给骗了,不由冷哼道:“现在知道分银子了,刚才又何必做出宁死不屈的模样,既做了****,就别想着要贞洁牌坊了,何苦要装正经。”
凝烟被她一席话呛得只有干瞪眼的份。
正在这时,外面一片嘈杂,一个管事的急匆匆进来,与青楼老板耳语了几句,青楼老板立刻变了脸色,急起身走出房间,凝烟略一迟疑,紧随其后,一起来到奢华的大厅,一眼看见香草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对准自己的咽喉,对包围她的人凛然道:“你们再逼我,我就死在这里!”
凝烟微蹙了眉,极为瞧不起的横睨着香草,心里暗骂,脑子里缺几根弦的小婊砸,果真有病,吃香喝辣跟为了护住贞洁舍了性命,熟轻熟重,分不明白吗?
话说贞洁值几俩银子,竟以死守护,实在是可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