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看着凝烟痛心疾首道:“我一直念在你我是堂姐妹的份上,许多事情不忍做绝,许多把柄不愿示众,你却从未把我当妹妹看,处处陷害我也就罢了,还当着这么多人叫我小贱人!”
黄夫人听出点意思,问:“凝烟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若谖长叹一口气道:“唉!又不是什么光彩事,不提也罢。”
她越这么说,越是将众人的好奇心高高吊起,众人纷纷询问打听。
若谖紧闭了嘴,伤感转身欲离去,不想,从袖子里飘出一方布帛来。
黄夫人的丫头捡起,喊道:“谖小姐,你掉东西了。”
黄夫人眼尖,见布帛上盖着官印,心里疑惑,若谖不过一个九岁的女童,怎会有盖着官印的东西。
她拿过来一瞧,一脸的喜色。
若谖款款回头,看见黄夫人手里的东西,大惊失色道:“哎呀!舅姥姥还给我!”
黄夫人柔声道:“谖儿乖,舅姥姥把这布帛借用一下就还你。”
若谖迟疑了半晌方点头。
凝烟惊疑地看着那方布帛,那么眼熟,好像是……
她正在心中猜测,黄夫人已走到她跟前,抖着那块布帛,凉凉讽刺道:“真没想到,你自己已与你的未婚夫天当被,地当床,洞房过了,倒省了你父母许多事。”
有好事者聚拢一看,黄夫人手里拿的竟是凝烟与人**的官府认罪画押书。
众人哗然,全都鄙夷地看着她。
凝烟像脱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浑身火烧火燎,无地自容。
黄夫人见展示够了,才把那方布帛还给若谖,冷声道:“自己不要脸,居然污蔑我的女儿。”喝道:“来人呀,把这个小娼妇给我赶出府去,永不许她靠近府门半步,见一次打一次!”
几个家奴齐声应喏,就要驱赶凝烟。
若谖忙道:“慢!”
黄夫人以为她与凝烟毕竟堂姐姐,想护着她,好言相劝道:“谖丫头尚年幼,不懂人心险恶,这般****毒妇,不要可怜她!”
若谖道:“我非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许姨。凝烟污蔑许姨与我大哥哥有私情,舅姥姥这么放了她,许姨并未沉冤得雪。”
黄夫人知她心中有主意,问道:“你说怎么办?”
若谖淡淡地瞟了一眼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凝烟道:“既然烟姐姐说许姨塞了块帕子在我大哥哥枕头里,我们就去寻一寻,若真有呢,那么说明许姨真的和我哥哥有私情,若没有,则是中伤,舅姥姥就该送烟姐姐去官府,受杖责。”
许夸轻扯了一下黄夫人的袖子,表示同意。
凝烟暗喜,得意的斜睨着若谖,暗道:“你自己求死,怨不得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