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刚站稳脚跟,就见那红衣男提着裤子一个箭步蹿到她面前,盯着她道:“谖小姐,你把本王弄成这样,你要负责。”
若谖惊魂未定地抬眸,看见二皇子刘康坦胸露肚站在她面前,小眼神飞快地扫了一眼他裸露的身材,似乎……好像……还不错啦啦啦,可人家看了会长针眼的好吗。
若谖将那条价值连城的腰带往他身上一扔,管他接到没接到,道了声:“给你!”,害羞地捂脸转身就跑。
二皇子在后命令:“给本王站住!给本王一个说法!”
说个毛线法!你这般三贞九烈就该一头扎进河里淹死一了百了!
若谖迫不得已转身,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窥刘康,暗叹,当男孩子就是好呀,光着胸膛、提着裤子,竟敢长久玉树临风坦然站在众人眼前,换做自己,这般模样,早就扑上去抢别人的衣服穿上了。
等等,他手里提的那盏菊花花灯怎么那么像自己的呀!
为了看仔细,若谖拿下了紧捂着脸的双手,脑袋向二皇子探了一分。
刘皇顺着她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吃了一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若谖:“你在看哪里?”
我能看哪里,我当然看你手上提的花灯咯,难道看你?想得美!
普天之下的少年郎,我只对辰哥哥感兴趣,不要以为你是皇室成员高富帅我就哈你哈得要命,我只跟着感觉走,让它带着我,感觉越来轻越快活……哎呀!串歌词了!
琥珀在一旁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心急火燎地小声劝道:“小姐!不要色迷迷地盯着二皇子的裆部看呀!”
我?盯!着!他!那!里!看??????
若谖正要义愤填膺、康慨陈词为自己辩护,倏地意识到个问题,刘皇提着花灯的手还拎着随时会垮掉的裤子,那个菊花灯就在他裆部附近左晃晃来右晃晃……别人不误会除非瞎了眼!
若谖嘤咛一声,箭步上前,趁着刘康分不清状况,一脸懵懂之际,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劈手夺下那盏菊花灯,顺便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裆部,最好踢得你从此以后不孕不育找蓝翔,谁叫你亵渎我的菊花灯,就是亵渎周董的菊花台,不踢爆你菊花天理不容。
(画外音,刘康捂着裆部一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状,徐徐跪倒在地上,幽怨地看着若谖道:“大姐!你爆的不是我菊花,是我传宗接代的小弟呀!还有,不孕不育找蓝翔有个毛线用呀,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不要这么不学无术啊大姐!”)
若谖刚要三十六计逃为上计,进行战略性撤退,只见几个皇家侍卫高叫道:“竟敢行刺二皇子,找死!”声到剑到,眼看若谖一缕香魂马上魂归离恨天,卫总管冒着诛连九族的危险挺身抽刀架住四个皇家侍卫的四支宝剑,嘴里赔罪道:“我家小姐不是刺客,只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冒犯了二皇子,求放过!”
众侍卫还未应答,就听刘皇命令道:“谁都不许动谖小姐一根汗毛,违者凌尺!”
四侍卫一听,齐刷刷宝剑入鞘,退身几步,侍立在二皇子两侧,卫总管总算松了口气,身上已是湿冷一片。
若谖在心里腹诽,果然皇室子弟是在尔虞我诈、步步惊心的环境里长大,心狠手辣,动不动就凌尺人!
她正抬步欲走,二皇子忍痛走到她面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