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当时就变了脸色,沉声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这般没规没矩,在这里大喊大叫,胡说八道!”
许夫人也恼了脸,对侍立一旁的红梅道:“你即刻去一趟平恩侯府,说他们府上的许二小姐在我们府上撒泼大闹,请他们派个人接回去!”
红梅应着往门外走去,却见许夸满脸堆道地走了进来,把她拦住道:“些些小事,怎敢劳烦姐姐?”,随即向老夫人施礼,道:“老夫人、阿姊请勿动怒,菌儿是有些不懂事,我这就把她带回去。”说着来拉许菌的手。
许夫人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许夸道:“我娘听说谖儿回来了,特派我先来瞧瞧,明儿我娘还要亲自来。”
许夫人看看许夸身后虽跟着两个丫头,却都空着手,且面上有慌乱之色,心知她主仆三人分明是仓促起意来她家的,也不说破,只淡淡一笑道:“你母亲也太多情了,谖儿不过是个晚辈,夸儿你来瞧瞧就罢了,千万别叫你母亲来,谖儿担当不起,恐折了福。”
许夸笑应道:“阿姊客气。”牵了许菌欲走。
许菌把她的手甩掉:“我哪有不懂事了?我被人欺负了总不能白欺负了吧。”
若谖轻蔑一笑,一针见血,毫不留情讽刺道:“许二姨怕被人欺负,却不怕被人利用,像傻子一样当了头炮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甚至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有勇有谋。
我且问你,我怎么勾引二皇子了?谁亲眼见了?”说着,视线在许氏姐妹脸上扫来扫去。
许夸脸上红白交替,只想快点离开。
许菌却非要一争高低:“是凝烟说的!”
若谖更是鄙视:“我当许二姨是奉了谁的圣旨前来闹事,原来是那个人人见而避之的破烂货!
俗话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许二姨志趣这般高雅另类,二皇子不退婚那才怪!”
许菌被她挖苦得有些结舌:“就算这事我错怪了你,但二皇子与我退婚你逃脱不了干系。
你老早就知道凝烟进我家的目的,都不说穿,还拉着我亲眼目睹凝烟勾引二皇子的情景,害我与她撕打起来,坏了名声,才被退的婚。”
若谖讥笑道:“怪我咯!”冷哼一声继续道:“我之前没点醒你和许姨吗,你们谁信过我的话?既然不信,我当然要让你们亲眼看到真相!
既已知真相,就应沉着应对,许二姨自己要自毁身价与破烂货撕架,谁拦得住,又怪得了谁?
许二姨也不想想,事情的起源是什么!如果凝烟不耍心机勾引二皇子,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吗?
这就好比一个被毒蛇咬过的人不去怪毒蛇,反而怨恨那个告诉她蛇有毒的人,实在是荒唐可笑!”
许菌理屈词穷,面红耳赤,最后还是许夸把她拉走。
许菌一路上气呼呼道:“我这就去手撕了凝烟那个破烂货!”
许夸凉凉道:“投鼠还要忌器,你我金枝玉叶的尊贵身份,与那种落魄之人互撕,就好比用玉砸疯狗,太不值了!”
许菌撅嘴不满道:“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来!”眼珠一转,自以为很聪明,得意洋洋道:“我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叫人把凝烟给弄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