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问你们,那些药既然不是你们家掌柜的所赠,百姓中怎会有传言说那些药是你们掌柜所赠?”
伙计们皆辩道:“会有这样的传言,连小的们都很疑惑。”
“也就是说,这些传言并非你们散布出去的?”
众人皆保证道:“若是我等,相爷直管打死!”
王凤对雷总管道:“给他们松了绑,从后面侧门悄悄地放他们走。”
王凤刚回到外书房,一个小厮忙迎了上来,行礼之后,侧身而立,禀道:“相爷命奴才跟着姚师爷,奴才看见姚师爷一出府门就与方太仆碰了面,不知说了什么,两人后来去了酒楼。”
王凤听了,沉思着挥手命小厮退下。
夜渐深了,若谖疲倦地放下手中的竹简,以手掩嘴打了个哈欠。
琥珀见了,道:“小姐困了就去睡吧。”
若谖点头,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起来:“我今夜是能睡着的,只怕凝烟就要睁着眼一直到天亮了。”
琥珀也眉开眼笑道:“她活该!”正欲服侍若谖睡去,绿玉匆匆而入,禀道:“小姐,奴婢打听到宝善堂所有的伙计并帐房先生都短暂的失踪了一个时辰,然后又都平安地回来了,有人问他们去了哪里,他们全都支支吾吾不肯说,你说这事奇不奇?”
若谖思忖了一会子,道:“这些人应该是被王丞相抓去问话了,必定是王丞相叮嘱过他们,不许与任何人提起,所以他们才不敢说。”
绿玉讶异道:“小姐怎么就那么肯定是相爷仫为,而不是别人?”
若谖叹笑道:“傻丫头,长安城里有几个人能有能力在极短的时间不惊动任何人绑架这么多人?
但即使那些有能力做到的大佬不会对几个药铺伙计感兴趣。
但王丞相就不同了,他想从那些伙计嘴里知道一个真相。”
琥珀问:“什么真相?”
“施药的人究竟是谁。”
绿玉琥珀一听,惊慌道:“如此一来,王丞相岂不查到是小姐所为了?”
若谖满不在乎道:“我又没留下任何把柄,王丞相从何查起?他只能从宝善堂伙计的话语里猜测赠药之人是我。
可猜到他又能奈我何?我只是行善赠药,又没犯法,我想把功劳让给谁是我的自由,他管不着!
再说了,想管他也管不了,想查起传言的起源是谁,比登天还难,众人听了别人这么说,自己也这么说,究竟谁是第一个说赠药之人是孙掌柜的人,谁又会留心?”
但琥珀仍一脸忧色:“这样一来,王丞相会认定小姐和孙掌柜关系密切,一起谋害凝烟肚子里的孩子。”
“先让他误会,待我一一戳穿凝烟,只怕他要谢我。”若谖道:“不说了,我要睡了。”
几个丫头服侍她睡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