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何止是有问题，简直就是大大的有问题。”万飞激动的说道。

见万飞这般激动，方茂朝着向爱兰耸耸肩，爱莫能助的说道：“老同学，你也听到了，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吧！”

没想到，方茂居然跟向爱兰是同学，而且，听他的口气，好像这次邀歌，不是他们提出来的，而是向爱兰单方面求他们帮忙的。

这，向叔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实话呢？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傻傻的提出什么要求了。亏得他以为，真的是省台看重了自己的才华呢！

看来，自己还是太自以为是了。想想也对，华夏人才多的是，又有几个人，是能够真正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呢？

虽然他自认自己底子够硬，但是没有后台的话，别人凭什么要用你的歌？

自古以来，华夏就是一个讲究人情的社会。

向叔，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铭记在心。王凡握紧了桌下的拳头，心里暗自发着誓。

“不，不，你们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首歌作为高考主题曲，简直就是完美。我所说的问题，只是感慨小凡的创作才华而已。”听到方茂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万飞忙出声解释道。

“什么，你确定？”不是不相信万飞的能力，只是这前后的反差太大了，方茂一下子接受不了而已。

“当然！我万飞虽然写不出这样的歌曲，但是请不要怀疑我对歌曲判断的能力。”显然方茂的话，伤了万飞的自尊。

“不，不是！万飞，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方茂连忙解释道。

并不只是因为万飞的身份，而是万飞是他多年的好友。说实话，像万飞这种资深音乐制作人，能够在这次小小的比赛中，担当起音乐制作人，确实给了方茂不少面子。

万飞点点头，沉默着没有说话。也不知他是在生气，还是沉浸在王凡的那首歌曲当中。

方茂见万飞这样，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轻声问道：“万飞，那你怎么看小凡的这首歌？跟我们之前选的那首相比较，哪首更适合？”

“废话，当然是这首！我们之前选定的那首，跟这首歌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地之别。”万飞正色道。

不过，听万飞说话的口气，显然对方茂刚才的质疑，还是存在着很大的不满。

“我看好这首歌，如果我们宣传到位，小凡的这首歌，将会响彻大江南北。”万飞对于王凡写的这首歌，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小凡的这首歌，我们省台就定下来了。只是关于吴杰的事，却是有些麻烦。”方茂皱着眉头，为难的说道。

你们方才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力么？不是质疑我的能力么？

现在知道这首歌的经典吧！

尽管王凡对于方茂跟万飞有点意见，但是他没有傻到拒绝他们。毕竟，人家可是省台的，自己现在毫无根基，想要在他们头上耍性子，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更何况，如果自己耍性子不同意的话，那向叔的一番心意，不是都白费了吗？

“万老师，身为这首歌的作者，我是不是有权力决定由谁来演唱？”王凡没有接过方茂的话题，而是对着一旁的万飞说道。

万飞当然知道王凡想要表达什么，有心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无法张口，犹豫了良久，这才点头称是。

作为拥有良好职业道德的他，实在是无法开口说出，违背自己良心的话。

“这次省台能够给我这次机会，我的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只是有些事，我却不得不坚持自己的底线，所以，请谅解我的为难之处。”王凡坚定的说道。

话说到这里，万飞不由得多看了王凡两眼，没想到，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居然还会明白做人要有底线。说实在的，他确实感到挺意外的。

遥想当年，自己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最多的，恐怕就是读着死书吧！哪还会明白什么底线不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