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瑾感觉得背后愈发地坚挺和灼热了,又听刘识沉声“威胁”,顿时不敢再动了。
刘识哼哼一声,似松了一口气,又似叹息一声,嘟囔道:“你倒是听话!”
颇有几分失望不满的样子。
这倒是让彭瑾紧张的心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还有孩子呢~”彭瑾声音低低的,似抱怨又似解释地嘟哝一句。
刘识却听力极佳地捕捉到了,他立刻顺杆儿爬,低声暗示道:“过了头三个月了,方神医说……”
“那也不行!”即便是刘识看不见,想到那些羞羞的事,彭瑾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声音也软糯诱人起来,“这才刚过……”
这回,倒是刘识忍不住兴奋打断了彭瑾的话,激动地问道:“那你是说再过两日,等三个月过去的久一些,就可以了?”
彭瑾本来想说不可以,然而听刘氏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心里一软,让刘识失望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得含含糊糊地选择了沉默。
兴致勃勃的刘识以为彭瑾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选择了默认,兴致顿时更高昂!
彭瑾被顶得心慌,想挣脱又挣脱不开,焦急之下,猛地转过身,嗔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你帮我!”刘识毫不迟疑地答道。
彭瑾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刘识这话。
兴致高昂的刘识却再次误以为彭瑾是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便极为自觉地悄悄凑在她的耳边小声传授机宜。
趁彭瑾不备,刘识又猛地抓了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灼热和坚挺。
彭瑾被手里的又硬又热的大家伙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甩开,手却被刘识的大手紧紧地握住,然后头顶就响起刘识的闷哼,似愉悦又似压抑。
彭瑾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明白刘识的闷哼是因为享受和愉悦,还有满满的期待,她犹豫了一瞬,很快便下定了决心,战胜心底残留的忐忑和犹疑,自己用力握住了。
感受到彭瑾的变化,刘识的心就像是长了翅膀,嗖地飞上云端去了。
接下来,刘识就像是最耐心的先生一般,循循善诱,指导彭瑾这个“初入门”的愚笨的学生。
由紧而松,由松而紧。
由上而下,由下而上。
由快而慢,由慢而快。
愉悦而低沉的闷哼断断续续地响起,萦绕在暖阁中。
直到脑海中最后一个根理智的弦儿即将崩断,刘识守着最后一丝清明,避开了彭瑾,然后全部的欲、望如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刘识绷紧身体,发出一声似极愉快又似极痛苦的低吼,然后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一下子都抽空了一般,脑袋里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彭瑾的身边。
成亲小三年,这是刘识最愉悦的一次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