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就是表态。
从今后,他们就和吴忠划清界限,归服刘识。
刘识见状,也不再耽搁,指着吴忠厉声喝道:“吴忠,你身为红河县的主簿,却带人行凶杀害下属,牵累无辜;现在又意图谋害长官,罪行甚大。来人,把他给我押到大牢里去!”
张武踌躇不前。
他是不屑吴忠的为人,但是吴忠怎么说也于他有着知遇之恩,此时此刻,他真的不好下手去捉拿吴忠。
安老大等人却是兴奋地高呼一声“得令”,“嗖”地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吴忠五花大绑起来。
吴忠双臂被废了,便一味地腿蹬脚踢,面目狰狞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我可是红河县正八品的主簿,未来的知县大人!你们快点放开我!”
梁氏惊惧交加,尖叫着扑了过去:“不许碰我们家老爷!我和你们拼了!”
随同梁氏来的那些打手,见事情已成定局,哪里还肯上前帮忙。
梁氏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安老大一指过去,就将她点到瘫软无力,跌坐在地上。
张武等人见了安老大这神乎其技的点穴功夫,又是佩服又是惊愕,暗忖若是刘识先前想要对付他们,只怕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春夜的这场骚动,很快便平静下来。
同巷的人家,见动静消停了,这才敢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扒开门缝朝外看,打探情况:
只见一群人举着火把,浩浩荡荡地从巷子里经过,中间的一辆宽阔的板车上拉着一群横七竖八地交叠在一起的人,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还有哭哭啼啼的女人,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平日里衣着光鲜的主簿夫人!
众人心里一惊,再往板车上看去时,才发现那个斜躺在车头的,不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簿吴忠,又是哪个!
看来,这红河县是要变天了!
就是不知道,这次是变青天,还是依旧阴沉压抑。
大家心中七上八下。
第二天,一大早的,刘识就开门公审刘识,并且请了当地的耆老陪审公证,包括吴家如今的家主吴良,吴忠的伯父。
得到消息,因为担忧而连夜赶过来的梁山,也被刘识安排在公堂上陪审。
除此之外,刘识还允许百姓在门外旁听,
吴忠平日里作恶太多,百姓们闻言都拍手称快,前来围观的人络绎不绝,从公堂门口一直挤到县衙外的大街上。
肃穆的公堂上,明镜高悬的匾额高悬。
刘识身着官服,端坐在堂上,不怒自威。
惊堂木一拍,高声道:“带人犯!”
两班衙役齐声高呼:“威——武——”
后院里,彭瑾听着这声音,坐卧不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生怕今日公审吴忠,出了一点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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