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国为人虽然自大、好面子,但还不至于因为区区一个吴忠就动用军中兵士来对付三哥。
王定国这个人,说白了,其实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外表看起来的强大,但其实外强中干,不堪一击。他可没有这个胆子对朝廷命官动手!”
那么,究竟是谁要对付他呢?
还是说,这伙来路不明的贼人只是恰好打劫了他们一行人而已?
说实话,不论是梁山,还是刘识,都不信服这种可能。
刘识一到红河县,就清除了把持县政多年的恶霸吴忠,早就四处扬名了。
附近的贼人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不会冒冒失失地去劫掠本身武艺出众,又有一批身手不凡的护卫的刘识的车驾。
刘识想到贼人冲出来的地方就在观音山附近,事后逃跑也冲向观音山,低声问道:“会不会是观音山的那伙匪众?”
因为他是红河县的新任知县,所以他们才特意派人来趟趟路,掂量掂量他的斤两?
梁山思量片刻,道:“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只是,我从未与他们交锋过,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行动中自有章法,似军中兵士,所以也不能确定。”
“对了!”安老大一拍大腿,急声道,“这伙儿贼人除了拦道抢劫的,还有事先埋伏的!但是奇怪的事,埋伏的那些人一直都没有参战,只是在我们将要俘虏他们的同伙时,才冲出来救走了他们,完全不恋战!”
这实在不是一般山贼应该有的表现,就像是一个淘气的孩子没事找人打一架,又不肯尽全力,打到一半觉得胜算不大,就干脆逃跑一样!
梁山闻言眉头紧蹙,摇头道:“这样说来,倒真的不像是观音山匪众彪悍嗜血的作风了。那伙儿贼人,向来是不见血不收刀的。”
“但是,在观音山附近,也没有别的贼人有胆子出头劫掠,抢观音匪众的生意了。”刘识低声道。
梁山点点头,愁眉不展:“这样说来,这伙儿人的身份还真是不好确定。”
怕的不是对手有多强悍,而是连对手是谁都弄不清楚,根本就无从打算应对。
三人苦思良久,依旧没有理出头绪来。
最后,还是刘识最先出声道:“算了,想不出来,多思也无益。说起来,我们还要庆幸遇到的不是观音山的那伙儿贼人呢!否则,今日我们能否逃出生天,都很难说。”
带着彭瑾和暖暖两个,他怎么能全心应战呢!
有了软肋的强者,会处处露出破绽。
想想,还真是后怕。
“等回去时,我加派人手护送你们!”梁山不容回绝地说道。
事关彭瑾和暖暖的安全,刘识没有拒绝,点头谢过。
他一人无所谓,但是彭瑾和暖暖容不得半点闪失。
说过此事,两人便谈起了政务。
梁山觉得,是时候正式为刘识和红河县的尼族首领引荐一下了。
只是具体的日子,还有待商定,最好在春耕之前。
春耕之后,一年的忙碌又要开始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