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刘识还是太在乎她了,就如她在乎他一般,都宁愿委屈自己而不愿意伤害对方。
“好。”彭瑾乖顺地点头答道。
待刘识梳洗回来,刘渤也醒了,闹着要吃奶。
刘识便将他抱了过来,递给彭瑾。
在彭瑾解开衣衫喂刘渤的时候,刘识微微侧开了脸,他怕自己再见到那波涛汹涌的无边春色,会再次情难自禁。
彭瑾怀了暖暖之后,刘识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说怀孕的女子别有风情,让人难以抵挡。
而他比起别人来,或许更甚——自打彭瑾怀上暖暖以来,他对她的xing趣不但没有随着暖暖的降生而消散,反而愈发地浓烈了。
有时候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两个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他都觉得十分满足,内心安定而幸福。
这一整夜,刘识都觉得自己睡得很不好,浑身燥热得焦躁难耐,不时地将盖在身上的薄毯掀开,让清凉的秋风吹进来,以稍稍缓解片刻。
彭瑾因为下午睡得久了一些,所以这会儿睡得也不很沉,听得身边刘识不时地焦躁翻身,还得小心翼翼地防着别吵醒她,不由地心疼。
想了想,彭瑾悄悄地偎了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刘识放在身侧的手。
“吵醒你了?”昏暗中,刘识身体微微一僵,很快便恢复如常,反握彭瑾的手,哑着声音低声问道。
彭瑾轻轻地摇了摇头,柔声道:“我下午睡得久了一些,这会儿便不觉得很困了。”
说着话,彭瑾便将脑袋枕在刘识的颈窝里,整个人都挪到了刘识的薄毯下,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软玉温香的,刘识一面觉得极为熨帖和安慰,浑身的焦躁因此而缓解了不少,一面又觉得心中因此而愈发地火热了,哪怕他念了再多清心咒,都难以消解片刻。
就在这烈火焚情之时,一只柔软的手缓缓游移而下,坚定而温柔地握住了某个早就不安分地昂起头颅的家伙儿。
猝不及防的欢愉和刺激,让刘识忍不住舒服地闷哼一声,身体也不由地一颤。
“玉娘……”刘识轻声低吟。
彭瑾早就不在意刘识是喊她“玉娘”还是“心肝乖乖”或是“娘子夫人”了,反正,不论称呼为何,在心里,刘识呼唤的那个人都是她。
“嗯。”彭瑾低声回应一句,双手在薄毯下温柔地动作着。
刘识体会到彭瑾的坚决和满怀的柔情蜜意,又怎么会辜负这大好的春宵,瞬间放纵自己,在这昏暗的帷帐内,任由彭瑾主宰他的情绪心境。
夜凉如水,红绡帐内却是缠绵火热。
第二天一大早,刘识早早地就起了身,神清气爽,见谁都忍不住笑一笑。
大家伙儿便私下里笑道:“伯爷又得麟儿,正喜难自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