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占财一怒之下,把杏姑赶了出来,也就是刚才梅宜轩看见的一幕。杏姑也奇怪,并不求饶,只是不停地哭着,一直也不停歇。
飞凤三言两语把杏姑的事情交代清楚了,梅宜轩听完后吩咐飞凤:”走,跟我出去一趟。“
春兰着急的问:”那奴婢呢?“
梅宜轩头也没回的说:”你和飞雁留在屋里,娘亲和小杰还在屋里,不能没有人。“
春兰这才不吭声了,却隐隐有些猜测,估计大小姐出去了,待会儿回来时会多个人出来,于是,出去找客栈的小二,添置一套被褥,随后想了想又要了一领苇席。
果然,不一会儿,梅宜轩和飞凤带着一个看样子足有三十多岁、面容苍老、目光痴呆、神情悲苦、绝望的妇人走了进来。
这个妇人穿着一身浑身透湿、带着补丁的破旧青色衣衫,面色惨白、发鬏凌乱、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腹部略粗、踉踉跄跄的被飞凤机械的扶了进来,不言不语,像个傻子一样就那样站在屋子里,好像已经不在乎自己到了哪里,任由春兰给她擦脸、整理头发,也不吭声。
这个妇人自然是杏姑。
梅宜轩见春兰忙活,吩咐道:”找一身你穿的衣服、鞋子给她换上,再找套被褥······“在看到屋子里放着的被褥和苇席时,梅宜轩打住了话头,赞许的看了春兰一眼。
春兰的稳重、聪慧,让梅宜轩暗自感叹自己好命,竟然让她舍命相随。这份主仆之情,将来她一定要回报与她,以对得起她这份忠心。
杏姑让春兰手脚利落的一通换装,总算是有了些人气,呆滞的眼神也有了些反应,愣愣的看着屋子里的众人,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到了这里?
梅宜轩将杏姑拉到了矮椅上,拉过她的手腕为她诊起脉来。
飞凤、飞雁淡定自若的站在一边,一点也不奇怪的样子。
春兰却惊呆了,看着梅宜轩张嘴欲说什么,却最终把话又咽了回去,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梅宜轩诊脉,脑子里却像是开了锅似得,嗡嗡的转个不停。
大小姐会医术?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怪道她觉得大小姐不简单,原来是深藏不露。也是啊,从离开梅府后,大小姐买了那么多的药材,如果不懂医术,买药材也不懂药性啊?对了,田庄的小童有病,莫非也是大小姐医治好的?她记得那个铃医叫着师傅追着马车跑的样子,当时她还奇怪呢,以为叫的是飞凤,这么说,叫的是大小姐?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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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