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点头,“您想怎么做?”
“她们两位是领差事来的吧?”
刘二笑道,“您是想帮她们一把?”
“她们年纪不小了,要是没把差事做好,回去还得被责罚,多可怜啊!再来,让人好好的提醒七皇子一下,反正修夫人跟冀王本就交情匪浅,也不是咱们造谣。"黎浅浅笑眯眯的把蓝棠手上的络子扯过来玩。
修紫宁这手多长啊!不止把亲妹妹送上丈夫的床,还要插手冀王的后宅,她是多乐见冀王和七皇子兄弟两,内宅里姐妹一双双?七皇子有她和修紫静,冀王就也得有吕家姐妹?
她是七皇子的妾,可不是冀王的女人啊!管这么多,七皇子头上帽子的颜色令人堪忧啊!
刘二忍不住笑出声来,得,要是之前,七皇子只恼修紫宁对外放话,以此逼他也请封她为侧妃,知道这事之后,怕是恨不能把修紫宁除之后快了!
“我这就去办。”刘二说着就要告退。
黎浅浅拦下他,“叫咱们的人小心着点,别被逮着了。”
“是。”
刘二走了之后,蓝棠才把被黎浅浅玩坏的络子扯回来。“又做白工了!”蓝棠看着被扯烂的络子抱怨道。
黎浅浅看了一下,缩了缩脖子,窝回自己的位置,春江也在打络子,看她坐回来,连忙护着自己的络子不给碰。
“放心,放心,我不碰。”不碰还不行吗?黎浅浅扮了个鬼脸,却悄悄的凝聚内力于指尖,她把目标放在筐箩里的彩线,不一会儿彩线就被她搅成了一团乱麻。
春寿低头看了下,双眼晶亮的看向黎浅浅,“教主,这我们能学吗?”
“自然是能,不过,你们的内力都还不成,得勤加修练。”
“呵呵!”说到要练内力,春寿就傻笑了,不是她不努力,这是天份问题,她们比黎浅浅更早练武,每天练武的时间也都一样长,但黎浅浅现在的内力就是比她们深厚。
“你们比我大,杂事多,心绪不够沉静。”黎浅浅一针见血的指出她们的弱点,春江等受教的点头,“所以你们要先静心,能静下心来,再修习内功,自然就能奏效。”
“是。”
“不过这事急不得,你们一急,心绪就乱,自然就静不下心。”
这是恶性循环,要打破循环,自然是要花些功夫的。
“你们觉得坐在车上闲得慌,才打络子的吧?”见众女点头,她才又道,“那边打络子就边修习内功心法,不会妨碍到什么吧?”
“可以这样练吗?”春寿问。
“为什么不行?”黎浅浅反问回去,蓝棠等人心说,是啊,为什么不行?只是以前没想过能这么做而已!现在既然被点出来,那就试试,反正坐在车上也是无聊。
这法子虽没让她们内力迅速增长,不过倒是让她们对内功心法更加熟悉了。
一路疾赶,黎漱他们还好,不过蓝海很担心女儿和黎浅浅受不住,因此要求晚上至少要住客栈,不要露宿荒野。
长史自是答应,其实他自己也不习惯在外露宿。
吕金珠虽然跟着车队北上,不过她每天还是得摇控处理华城铺子的事,修紫宁绝对想不到,黎浅浅和吕金珠赶路的同时,还能给自己添堵。
至于冀王,他接到消息后,虽想跟着走,但想到北晋京城还有被他抛在脑后的吕湘珠等人,他的心情就很不美好,正在摇摆不定时,忽然接到妻子派人捎来的信。
“王妃远在赵国,是怎么知道吕湘珠怀孕的事?”重重的把信件拍在桌上,冀王瞪着眼扫了屋里侍候的诸人一圈,直把所有人全都瞪得低下头,他才冷哼一声坐回椅子里。
冀王想了下便反应过来了,“那女人竟然在孤身边安插眼线!”
侍候的人心道,王爷自己都在皇上、皇后等人身边安插眼线了,冀王妃往他身边安插人,又有何奇怪的?
只是,他们不是早就把这些人盯住了,那,吕夫人有喜的事,又是怎么传回赵国去的?
任他们想破头,都想不到,竟是吕湘珠自己派人通知冀王妃的。
她有喜了,冀王却撇下她,把她留在北晋京城里,难道要叫她在北晋生孩子,自己养孩子?
就算她肯,好不容易和女儿连系上的吕二老爷也不答应,所以信还是吕二老爷悄悄托吕氏商会的人送给冀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