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的心思,杨桐虽然没有想到,但是他那防患于未然的心思,让杨醒醒了。
如今杨桐提出了这个问题,自然是有他的目的,有许多眼红东王府布庄生意的,自然心里也不服。
但是,可是,有大臣在思量,自己这么做,道德嘛?看看把东王府这些女子逼得,害怕的把银子上交了,真是可怜,哎!
苏曼接下来的话,让所有在场的人始料未及,苏曼道。
“皇上,我们家小姐有个请求!”
“讲!”
“我们家小姐说,镇南王府有三千多亩地,需要人去管理,我们家小姐想搬到田庄上去,让奴婢领着人去管理,这样东王府的日常开支,也算是有了指望。”
“啥?”李矩惊得站起来,他走到台下,对苏曼道:“你再说一边,朕没听错吧!你让,嗯,瑶瑶你要去田庄?”
苏曼和陈瑶跪在下面,都不说话。
此刻杨桐站出来,口中道。
“娘娘,你作为太子的人,搬出东宫,已是特例了,如今又要去田庄,你让皇家的颜面何存?”
苏曼陈瑶没有回答。
“说话呀,苏曼,你说!”李矩不耐烦道。
“皇上,丞相大人!”苏曼道:“我们家小姐胆小,她怕死呢!”
“怕死?谁敢害娘娘?”丞相杨桐道,众大臣忙地附和。
“是啊是啊,谁敢还娘娘?”
苏曼看了眼陈瑶,陈瑶便干咳了两声,众人议论的声音停下,知陈瑶要说话了。
“皇上,奴婢因为苏曼的事情,一直不能放心,众位大人,苏曼跟随奴婢多年,深得奴婢信任,奴婢在离开后宫的那段日子,苏曼差点被人打死!”
下面大臣们面面相觑,对于后宫那回事情,他们早已知晓,只是不去议论而已。
“所以奴婢想,咱们回东王府,回自己的娘家住,这回总该放心了吧,却不曾想,府里的隐妈,有个习惯,在主子们吃东西前,她都要偿一口,说是为了试毒,奴婢一直以为隐妈好吃,心里想,这么大岁数,吃点就吃点吧,却没想到,隐妈真的试出了毒,竟然有人在皇上送来的粥里下毒,奴婢不明白,我们东王府究竟得罪了谁?逼得奴婢家破人亡,如今又要置奴婢母子于死地?奴婢,”
陈瑶激动不已,眼泪下来了,苏曼忙地打断陈瑶的话。
“皇上,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奴婢领着小姐告退!”苏曼对皇上道,又对陈瑶道:“小姐,这朝堂之上,乃商量国之大事的地方,岂容我们在这里婆婆妈妈地述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小姐,我们回吧!”
“奴婢要去田庄,还请皇上恩准!”陈瑶哭道。
李矩缓缓地踱步,回到座位上,他看着陈瑶,不知说什么好。
“朕,”
李矩看着众臣,想找个能说话的人,但是众大臣都低下了头,便是丞相杨桐,也像只瘟鸡,在那里低着眉头,可以说今日的结果,是他杨桐胜了,但是杨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自己作为胜利的一方,得到了什么?好像失去的东西比得到的东西还要多。
而陈瑶呢?失去了钱财,但是她得到了人心,她一再示弱,如今忽然又反击,拿隐妈的死她说事,但是这事她不好说是他们杨家所为,不能说皇后杨醒是主使者,可是东王府被抄家她也说,两个连在一起说,这就可怕,让大臣怎么想?让皇上怎么想?
杨桐心里灰灰的,他看着苏曼,心里想,此人不除,怕是日后成为杨府的绊脚石,可是,要想除她,谈何容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