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丢人?”李矩指着苏曼道:“你们自己瞅瞅,还到大臣家里卖菜,还不嫌丢人?”
“回皇上,生意不论大小,有什么丢人的?当初,我们做大生意,做了布庄,挣了好多银子,您也没说丢人,只是有人眼红不许做,咱们不做便是,关了,把银子上交国库,这回我们卖自己田庄里的菜,皇上又嫌我们丢人,皇上,我们做大生意,别人眼红不许做,这回我们做小生意,您又嫌我们丢人,难道皇上也不准我们做不成?皇上,您让我们还怎么活人啊?”
李矩坐在那里,气呼呼道:“你们缺住了,就跟朕说,朕能不管你们嘛?”
“皇上,奴才是这么想的,什么事情都让我们家小姐开口跟皇上要,这不太好,小姐面儿薄,又是您的儿媳妇,怎么好常常因为家里的琐事来宫里烦皇上呢。再有,老话说的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小姐在田庄想做点事,怎么就这么难?”
“朕都亲封她为公主了,一个北国公主,去卖菜,传出去让朕有何颜面?”
“回皇上,并非小姐要抛头露面,小姐也没想到这一层,小姐当时跟奴婢说:我带你去各个府上转转,大人们的府上人多,也需要菜,若是他们能买我们的菜,以后我们可以长期供应了,那我们的小日子,也能过下去了。”
“皇上!”李典道:“臣建议,为了保证公主府里的生活,每年从国库拿出一些银子,这也无可厚非的事情嘛!”
“皇上,李大人说的是,虽然东王不再了,但是公主作为他的后人,也该继承东王的,”赵大人还没说完,被李矩打断。
“嗯!朕也在想,是得东王府一个说法了,这样,明日早朝,众大臣商议,朕每年从国库拿出一万两银子给东王府。瑶瑶,苏曼,你们就不要卖菜了。”
“回皇上,即便大臣同意,但是我们东王府,还是想做点生意,以后的用度,还有许多!”苏曼道。
“财迷!”李矩白了一眼苏曼,对她道:“不许瑶瑶再抛头露面!”
“是,皇上,小姐这回回去,再也不亲自来卖菜了!”
“你也不行,成什么样子?”李矩翻了白眼道。
“那皇上的意思,不让我们东王府做生意罗?”
“哎呀,苏曼,你咋听不出来?”赵清宝道:“皇上的意思是,你们就不要抛头露面吗,由下人去做嘛?我们哪个府里不是在做生意?难不成我们这些主子都得亲力亲为不成?那国家大事,还找着人商议不?”
“噢。奴婢明白了,谢王爷提醒。”苏曼道:“各位大人,那以后东王府的生意,还请各位大人支持!”
众人散去,苏曼陈瑶回到农庄,那些未得陈瑶苏曼菜的大臣,便来到农庄,吵嚷着要菜。
他们与苏曼陈瑶私下里道:“瞧不起我们府么?我们这几个菜钱还是有的!”
“不是,我们刚要去,皇上传了!”苏曼道。
“那这一回的菜,一定要送我们府里去!”
东王府陈瑶苏曼卖菜的消息,便在朝堂上被凉开,许多大臣都热泪盈眶。
“皇上,想东王在时,小姐是何等娇贵,如今沦落到如此地步,怎能不叫人寒心,为平百信之疑,臣以为,这每年一万两银子赐封东王府,是皇上的英明!”
“皇上,小姐如今就跟个乞丐似得,皇上,东王在天之灵,怎能安心啊,还请皇上看在东王曾经为北国立下汗马功劳的面儿上,还东王府街一个繁荣的场景,让东王府继续出售国库库存的绫罗绸缎吧!”
“臣同意严大人的说法,还东王府布庄一个公道!”
“臣躬请皇上,给东王府小姐一个公道!”
众大臣纷纷跪求,李矩坐在上面,看着杨桐那难堪的脸色,干咳了两声,道。
“关于东王府布庄一事,还得商讨,这国库库存也不一定非要东王府布庄代为销售嘛。”
“启禀皇上,卖内务府库存绫罗绸缎的点子,是人家东王府苏曼想出来的,此刻若是把这生意让他人做,难免与盗窃东王府的财物无疑,所以臣恳请皇上,若是出售库存的绫罗绸缎,还得东王府来代售为宜!”
“皇上,这内务府的库存,也是有限的,哪里有那么多绫罗绸缎要卖?”杨桐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口里道。
“丞相大人,这库存有多少,东王府布庄卖多少,人家还有普通的布匹销售,也并非销售库存这一项呢!”
大殿之上,正各执己见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前方吃紧,南疆王爷的大军,正向北撤退。
又有人来报,说南国大军里,有十八蒙面女子,在陈瑀的带领下,勇猛无比,便是连王爷兄弟,也只能战个平手。
话题顿时转移到北国的军事上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