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学的是古华夏文明。这个文明有一个特点，叫作“不教不诛”。

放在古凡身上，就是我低调，你不知道我的厉害，我是不会诛杀你的。可如果我让你知道了我的厉害，你还来，那就不要怪我了。

当然了，古凡学的并不好。他不是“不教不诛”，他的“教”只是为了不麻烦罢了。

如果可以不麻烦，他甚至不会介意用出幽冥之力。

当然，那玩意儿就是个大杀器。非是万不得已，古凡也不会用。

游艇一路向西南，姑妈上了船，这时候已经熟睡。这一天她受的惊吓不少。所以就是遇上了缉私艇，她也没有醒来。

“大陆的缉私艇怎么在这？”

看到了上面的国旗，不少人都惊讶着。

“送我过去。”

古凡知道为什么。

自从他离开，这艇并没有返航。

其他人看向何赌王。

“送古同志过去。”何赌王觉得自己明白了，也更加误会了古凡的身份。

来到缉私艇上，楚老大笑道：“你小子硬是要得。”

“怎么样？告诉我，你是怎么弄死这帮猴子的？”

身为一名老军人，他是震惊于古凡杀人的干净俐落，但他却也并不会因此以老卖老训斥古凡。

甚至古凡现在干的，正是他想干，而不可得的。

不要忘了这个年代，他们这帮老军，干了老美，又干了安南，这时期的两山可依然是炮声轰轰呢。

古凡看了他，也笑了。“我还以为你是要抓我呢？”

这是玩笑话。灵魂没返先天，古凡就可以感应到恶意，更何况是现在。他只看人一眼，便大体可以感应到人心的善与恶，就更不用说对他起恶意的人了。

“哈哈……”楚老大笑，“你这么厉害，我可抓不了你。”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做我手下的兵？”

“爸！”

儿子欲劝，却被楚老拦住。他，只关心古凡答应与否。

古凡又看了他一眼，说：“好！”

这一眼，信息不少。

古凡知道他不是在收编自己，而是保护自己。不管怎么说，古凡杀的都是军人。

以平头老百姓的身份对抗一国，他是不怕。可他的家人，他的亲人呢？

所以古凡应了，很知楚老的情。

“楚老！我欠你份人情。”古凡认真说。

“欠我份人情？”楚老上下打量着自信的古凡，哈哈大笑说，“好！我的船没油了。分我些柴油。”

这个要求……

古凡也笑了，说：“好！”

一边让何赌王送柴油过来，一边严肃认真道：“楚老，记住！我欠你个人情。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

古凡的承诺非常有价值。这时候，哪怕楚老说他不想死，想活着。古凡也会努力帮助他活着。而古凡也确实办的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