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退后三十丈,没我的吩咐不许上前!”
古凡收拾下心情,挥了挥手,示意身边亲卫退开一些。
“大帅,你是如何知晓隐宝山,还有广成仙派掌门一忧子的?”姬昌很是干脆,待那几名亲卫主动后撤三十丈后,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西伯侯认为,朝廷在西歧就没一点势力?”
古凡目光玩味,似笑非笑轻描淡写道。人族内部的征战,还是能免则免的好。反正姬昌已经恶意猜度纣王了,多背一下黑锅,他也不会死。更何况,即便纣王真的没往西歧派人。就是纣王知道了古凡胡说八道,他也只会叫好,信不信?
“大帅是说……”姬昌脸色微变,下意识挺直了身子,目光炯炯,如同两柄利剑直刺而至。
“呵呵,我什么都没说,西伯侯要怎么想那是你自己的事!”
古凡轻轻一笑,推得干干净净,根本不上套。
姬昌知道古凡不会承认,冷哼出声,也不多话直接说道。“哼,希望大帅以后不要惊扰我师兄的清净!”
“这个,我才没兴趣跟一个糟老道士纠缠!”古凡嗤笑出声,老道士是老道士,姬昌是姬昌。他一点都没给姬昌留什么面子,眼神阴森冰冷道:“西伯侯我希望你清楚,这里虽然是西歧不假,可你也是大商的臣子,有些事情最好还是想清楚再做的好!”
姬昌脸色微变默然不语。他要做什么,他自己清楚。不过在这一刻,他确实要好好想一想,要不要这么做了。毕竟商军大帅已经知道了。
特别是接下来的日子。古凡不仅往军营跑,更是过问他们的伙食,一月几操,以及急行军有多少……
姬昌明白,这都是这位大帅的敲打。
在这样的敲打下,姬昌真的是后悔多留这位大帅了。
好在一月时间匆匆而过,这日,是姬昌和古凡约定好的日子,西伯侯世子姬考正式前往朝歌。
“夫人,夫人别伤心了,让考儿看到多不好!”
侯府后院,姬昌一副手足无措的熊样,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从昨天开始,侯夫人便抱着儿子姬考哭个不停,弄得整个侯府沉浸于一片哀伤氛围之中,搞得姬昌好不狼狈。
他也不舍自己的长子和唯一的儿子啊,可是规矩如此,为了西歧的安定不得不将年仅七岁的唯一血脉送至歌,他心中也憋闷得难受。
母子连心,他也理解夫人的伤心,可是总不能一直这么哭下去吧?
而且这一次,他也是下定了决心的。不管夫人怎么哭闹,说什么都不能再让这位大帅留下来了。
他听自家手下报告,这位大帅在关注完军营后,双眼又盯上了民生。
其实什么民生啊!不过是盯上了西歧的战争潜力。他不仅问庄稼收成几何,竟然连西歧的木薯也知道。
木薯也就是淀粉树,淀粉树的淀粉产于它灰白色的树干内。这些淀粉有时可多达180公斤。
当地的独龙族同胞收取淀粉自有招:他们把长成的淀粉树先砍做几段,然后浸于水中,下垫石块,一头接着一个木桶,然后使劲敲击树干,于是大团的湿淀粉便缓缓流进桶里,把这些淀粉团经过沉淀过滤,再在烈日下晒干,就做成了干淀粉。
粮食从来都是战争潜力,而木薯的发现更被姬昌视为祥瑞,却也被他发现了。再留下去,怎么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