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是嘛,那帮小贵族还是挺有钱的,把他们招进来,你们财务部的工作不就不要这么辛苦了么?大家的预算还能多一些。”说话的是参谋部的戈林副部长。
“关键那帮贵族子弟大多都有家传的武功,我们这的功勋点系统对他们的吸引力不够大啊,而且谁知道他们这么想的呢?要知道,他们的长辈亲属大多都是保守党,要被发现了蛛丝马迹,随时会给我们致命一击的。”规划部长施特拉塞看上去也不太同意。
......
一番争论后,话题陷入了僵持之中,大家也都把目光投向了主位上的桑维巨头,希望他们发布建议。
副总部长克洛泽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党魁阿道夫,有看了看一向寡言少语的参谋长马特,犹豫了一会,还是先一步开口了:“我觉得吧,也不需要这么急,等等再说,毕竟事情的结果还没确定下来,要是宰相大人这次挺过去了呢?”
看到自己圆滑没营养的的发言遭到了大家的怒目而视,他不经又添了几句,表了下态:“我们还是暂缓看看再说,现在就上去接触的话,还是有些危险,原则上,我还是支持吸纳一部分人进来的,不过,要做好筛选甄别,不要让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才好。
然后他又恭敬的转头看向一旁的阿道夫:“阿道夫先生,您觉得呢?”
沉默了良久,阿道夫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缓缓道:“还是等等再看,不要这么心急,毕竟,革命党一倒,接下来我们就是首当其冲!那些保守派求的就是一个稳定,他们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等我们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必然会遭到他们的迎头痛击!然后被他们驱赶着,去做一只听话的,为他们咬人的狗。等到异族人被驱逐干净了,他们又可以杀了我们吃肉,想的很好的。”
“那,您的意思是?”克洛泽副部长也严肃了起来,小心询问道。
“先不要做太大的动作,看看形势再说......”阿道夫摸着下巴,没有多说什么,就解散了会议:“大家都先回去吧,和平常一样就好。”
大家陆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阿道夫和张昂两个人。
阿道夫转过椅子,看向张昂,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确认大家都走远后,张昂果断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像你说的,革命党一倒,我们就直接暴露在保守派的的视线里了。我们现在还在发展阶段,暂时不适合做这个出头鸟,所以,这个什么革命党,还得让它在台前支撑几年。”
“可是,没了宰相大人支持,他们可撑不了多久啊。”阿道夫目露不解。
“没事,我等等就去宰相官邸一趟,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保住他的性命,让他活下来,有宰相大人再,这边革命党九钻再无能,也多少能撑几年。”张昂想了想,直接道。
“可这情报上说,宰相大人现在只剩一口气了,全靠皇室的秘药顶着才没断气,这样都救的回来?这可不是受伤什么的,这是实实在在的寿元到了尽头,死神来收人了啊。”阿道夫满脸的惊讶。
张昂哈哈一笑,大步迈出门去:“没事,别说还没死,就算真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他活过来,再撑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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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说变天就变天,原本的万里晴空一下子就变得乌云密布起来。
黑沉沉的乌云聚集笼罩,眨眼只见,就是豆大的雨点砸落,又在短时间里,变作倾盆。
柏林城中的的柏林大教堂也一下子笼罩在了这密集的雨幕之中。
在大教堂的门口,却又一个人毫不在意这密集无比的雨点,坚定的跪在地上,不一会儿,他的脚下,就积攒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这人一身笔挺的黑衣,一头银发,身姿笔挺,但在这大雨中都变了形状,整个人都变得狼狈起来。
在他的身前,还横放着一根不长的手杖,手杖的头上,还栩栩如生的雕着一根银色的鹰头。
这个跪在教廷门前的人,赫然是皇家宪兵队总队长,柏林城中最有权势的人之一的“银鹰”奥托·内尔茨大人!
但大教堂的门还是紧闭着,好似从来都不曾打开过。
柏林大教堂是柏林城最大的教廷,也是红衣大牧首路德大人的居所。
路德大人在这个大教堂中已经工作了有几十年了,但从十年前开始,他就一直深居浅出,外人极少能看到他,而且教廷中平日里的活的也极具减少,处了每周的礼拜,会接纳信徒外,其他时候都是大门紧闭,在柏林城中,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渐渐的,也就被那些不是信徒的人们给淡忘了。
而现在,一位柏林城中的“大人物”却跪在大教堂前,一语不发。
雨点还在洒落,乌云还是好像化不开一般,雨点敲击在大教堂绿色的琉璃瓦上,敲击在白色的墙面上,敲击在那扇冰冷如铁的大门上。
但这银鹰大人还是跪着,在暴雨中,没有一丝颤动。
终于,教廷的门还是打开了。
走出来的不是红袍的大牧首,而是一个灰袍的苍老老人:“你回去吧,我们不会救他的,也救不了他!既然他在十年前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现在,你又为什么要求到这里来呢?回去吧,去陪完他最后一段时光吧。”
大门再一次关上了,大家都知道,它不会再打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