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撒娇,很恶心。”林白白皱起眉头,不悦的退后一步:“再说我那符是用朱砂画的,水银你知道么?你要真吃了,辟邪不辟邪我不知道,中毒是肯定的。”
“不然你给我一张,我戴在身上当护身符?”
被说恶心金大福也不介意,主要是林白白太美,美女一笑一嗔一怒一骂都是美的,他要早发现林白白这么美,早就黏糊上去了,他又不好好念书,总在社会上混,兜里又有钱,早开过荤,15、6的小男生性别发育早成熟了,知道女人的滋味儿呢,思想自然要比在校的童子鸡们龌龊不少,这不眼睛看到不鬼,他心里就起鬼了,活脱脱一个贱皮子。
天刚黑不久,医院边上有几个小摊还没收呢,林白白饿了一天,上去点了两大碗云吞开吃,金大福和她差不多,也是一天没吃,两人就跟饿死鬼似的,在小摊上吃了一碗又一碗。
把自个的肚皮填饱,林白白又在医院旁边的代销点买了几个桃子、一袋奶粉,临走前还顺了几根吸管,林大川万一醒了,得吃东西的,他现在这状态,最理想的还是吃流质食物,奶制品就挺好,如果他没有乳糖不耐受的话。
回了病房,吃饱喝足困顿上来了的金大川往小陪护床上一倒,鞋子都没脱就打起了呼噜,也真是累惨了。
林白白去打了壶开水倒了一杯出来凉着备用,自个就盘在椅子上运转养生诀。
早上约莫4、5点的时候,林大川就醒了,他全身上下都被包着,自然是动不了的,林白白帮他把呼吸机摘了,用棉签蘸水给润了润嘴,然后在杯子里晾了点温水,插上吸管给他喝。
林大川喝了两口,转动着剩下的那只右眼四下看了看,扯着嘶哑的嗓子问:“白白,这是哪儿?”
“是医院,昨天你上班那隔壁的鞭炮作坊发生了爆炸。”林白白拉铃,准备叫值班医生过来看。
“医院啊,那,那得花不少医药费吧?我都没事了,要不咱出院吧?”他就这样,自个都要死了,一醒来就光顾着惦记着钱,连自个眼睛少了一只都没注意到,不惦记又能怎么样呢,家里没钱,穷人是没有生病的权利的。
林白白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安慰道:“这个你不用操心,鞭炮作坊会出钱的,你的误工费他们也给出,你只要安心的养伤就行了。”
听她这么说,林大川就放心下来了,毕竟鞭炮作坊的效益不错,他家有钱大家都知道的,转而琢磨着自个被炸伤,估计除了医药费还能再赔偿点钱,正好林白白要上高中了,现在这会高中学费很贵,一年要一千多,还得住校,伙食费也要花钱。他还不知道鞭炮作坊的两夫妻都不晓得死哪里去了,会给出就奇怪了。
林白白也不去点醒他,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存方式,他在这个时候还能为这些琐碎的事情操心,换种角度来说也是一种福气。
值班的医生很快赶过来检查了他的身体情况,最后宣布一个好消息,已经脱离的危险期,可以转普通病房。
医生叫护士去安排转病房的手续,林白白走到金大福跟前推了推他,这家伙睡得跟猪一样,嘟囔两句想翻个声,结果扑通一下掉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