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元也是日了狗了,又是报警又是找急救,没两个月就要过年,这倒霉事情一件接一件,真是流年不利。
估计邪不胜正,警察叔叔们平安无事的从矿道里拉出死的没死的足有二十六七个,全部都拷了送医院,虽然是这群盗墓贼罪有应得,但人交代在这,矿上也只能自认倒霉,金正元这不只好捏着鼻子让林白白回去看看,不要叫里头的东西跑出来危害到矿上的职工们。
林白白回了矿上的时候一号矿井口已经拉了警戒条。
金正元一夜没睡,面容很憔悴,看到林白白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林同学啊,你说金叔我是不是命犯太岁,流年不利?”
林白白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面相,“可能吧。”
“那你给金叔做个法祛祛晦气?”
“不用做法,你往那贫困山区或者福利院医院什么的捐点款,积下的德比你做几场法事都管用。”
“行,天一亮我就让人去捐。”
好容易等警察走完,她在矿井口贴了张符,见洞口黑气弥漫,又往里撒了几把朱砂,红红的朱砂扔过去,就跟往火堆里扔硝粉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一落地就变成了黑色,叫人瘆得慌。
“不然这矿道还是封了算了,反正近几年是开不得”,起码在国家把那个墓地考古完之前是开不了煤的。
“封,封了。”眼不见心不烦,金正元找人运沙石堵矿道。
堵了矿洞,应金正元的强烈要求,她给做了场法,画了几张开运符,凡人的气运有限,用符箓一催,当下是好了,过段时间有的是霉头触,所以她只是画了几张平安符,反正他们又不认得,大概是心理作用,金正元把这几张符箓办公室放一张,家里放一张,钱包放一张,自觉十分的有效果。
来这边有十来天了,也该回去了,金正元给两人定了机票,亲自送到了几场,嘱咐她放假过来玩,她点头应着,来不来两说。
金正元很忙,把他们送到机场就走了,飞机因为大雪要误点,林白白和金大福两个倒霉鬼无奈的在候机厅吃零食,看电视,林白白吃了几包小蛋糕,又灌了几杯热茶,肚子胀,和金大福说一声,要去厕所放水。
放完水,正洗手,旁边的洗手台伸过一双男人的手来,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挺好看的,林白白顺着手往上看去,还算不上是男人,只是个男生罢了,头发三七分着,几缕刘海垂在额头上,穿着格子衬衫,外面套了件线背心,挺洋气。
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林白白盯了别人很久,人也不能装不知道,何况她这么好看,没有礼貌的盯人行为由她做来也挺可爱,男生扭过头来朝她点点头,“你好,我是冷长歌。”
看到他的正脸,林白白知道为什么眼熟了,这尼玛就是她的男主啊,只是,“你不是冷长书吗?”
她点开任务板块一看,男主冷长书没错。
他突然就笑了,一双桃花眼睛星光熠熠,“你一定是到过冷家镇吧,我的先祖,那位冷丞相,才是冷长书。”
果然是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