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金乌图,她不眠不歇,足足刺了七日七夜,感觉脑汁都要被榨干呢,冷长书的背上红肿一片,惨不忍睹,分不清是血是肿还是丹砂的颜色,林白白将手上的针一扔,连打坐运转《养生决》恢复精神的心思都没有,眼一闭,直直的挺倒下去,精神太疲惫了,最天然的休息办法就是睡眠。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七日之后,这次昏迷的时间太长,连林成文都没忍住来看了她两次,一醒来,没入眼中的就是面容憔悴,胡须拉擦的冷长书,实在是有碍瞻仰,影响市容,忍不住的嫌弃的撇撇嘴。
冷长书坐在床头,双目满是血丝,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她,见她睁开眼,忙取了温在壶里的水来喂她,她连着饮了好几杯这才开口,“长书,我给你刺了金乌图,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太久没开口,虽然已经喝水润了喉,声音还有有些嘶哑。
冷长书点点头,他跟了她这么久,自然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他并不畏惧,兴许是经过两次生死劫,他也看开了许多,面容虽然憔悴,神色却极柔和,专注的看着她,双目中俱是柔情。
从前,他是从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的,他一直是倾慕,但又抗拒着与她过于亲密,人活一世,昨日已过,未来未来,他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虽然他仍觉得自己配不上林白白,也没妄想过可以和她共结连理,可林白白的一切的所作所为,都给了他一种错觉,让他觉得,林白白对他,也是中意的。
面首也好,侍卫也罢,他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在有限的时间里,陪在她的身边。
林白白被他含情脉脉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然,琢磨着是不是要以身取义才能算完成任务,虽然有些抗拒,但她的节操早就喂了狗了,为了任务,也不是做不到,真心怀鬼胎呢,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
“小厨里温着饭,我去端上来。”冷长书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再次进来的却是两个侍女。
侍女服侍她稍作洗漱,用了些小菜清粥,一躺一个星期,虽然每天有人为她擦拭,但不洗澡总是很难受的,反正这会缓过来了,也有些力气,便叫人打了热水,准备沐浴。
热水很快就送了上来,她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服侍,双手一摊,任由两个妹子将自个剥了个精光,然后进了浴桶,美美的泡着,一个侍女用瓢舀了热水淋在她的青丝上,用胰子揉揉的给她搓洗着长发,或许是妹子伺候人的手艺太好,或许是因为她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回复,氤氲水汽一熏,她安逸的靠在桶边,享受着舒适的服侍,迷迷糊糊的又打了个盹儿。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洗干涮净,正被一个人轻轻的从桶里抱起来。睁开眼一看,是同样洗干涮净的冷长书。
林白白身子一僵,面无表情,说实话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少年,虽然你一脸虔诚,为了任务,我也不是不可以舍身取义,但是,我还在还果着,你这样大剌剌把我从桶里捞起来真的大丈夫吗?虽然我是喜欢被人伺候,但明显的,我喜欢被娇滴滴软绵绵的妹子伺候啊,这样我才有占便宜的感觉,你这样,明显是我被占便宜啊?
#忠犬害羞侍卫突然露出反攻的意思肿么破#
#被人占便宜了应该先打脸还是先蹿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