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片刻,最后白衣男子手一扬,紫衣男子即刻冷剑追上,终于又开打了,林白白边磕瓜子,边脑补这两含情脉脉的男子的相爱相杀史,磕了会瓜子嘴有点干,她又啃了一个浆果,啃完浆果,毫无公德心的将果核随手一抛,果核噔噔蹬蹬的一溜小跑蹿到了白衣男子脚下,那男子一个不察,踩住了圆溜溜的果核,脚下一滑,咚的一下摔倒了,好在他身手敏捷没有掉下屋檐,这些个屋檐也结实,没被他砸了个坑。
林白白面色淡定从容,在两人看过来之前,顺速的把果盘塞进旁边男子的怀了,等两人发现罪魁祸首看过来之时,望着真.无辜的男子,一脸心痛道:“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吃完东西垃圾不要乱扔,万一砸到无辜的人怎么办?就算砸不到无辜的人,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
在三人反应过来之前,林白白握着一脸茫然的真.无辜群众的手,道貌岸然道:“今儿晚上,我一定要好生跟你翻翻这个理儿,免得你总是左耳进右耳出。”说罢,顺速的拉着他逃之夭夭。
拉着真.无辜观众回了客栈,看着真.无辜观众那欠抽一般戏谑的眼神,和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容,林白白原本还有些心虚的底气,瞬间就硬气起来,一个刀手,将真.无辜观众放倒,从窗户处扔回了他自个的房里,然后回房叫了碗阳春面吃掉,神清气爽的修练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她选择性失忆的将此事抛到了脑后,神采奕奕的坐着马车离开了泰安城。
大概是成景瑜的运气用完了,出了城不过十余里地,他们便又遭到了一次伏击,这次的人数不少,足有一百来人,估计对方也是打着誓要将成景瑜干掉的想法。
照理说,对付成景瑜这十来号人是足够的,可惜黑衣人仍旧运气不佳,上两次的黑衣人都死绝了,也就没人知道他们这队人马中招揽了一个隐藏boss。
药倒百余号人的药她还是有的,成景瑜他们继续负责抹脖子便是,只是这一次他们出城不远,路上还是有点行人的,都倒霉催的被波及到,死了好几个,唯一一个活口她还有点面熟,就是昨天夜里那个真.无辜观众,说起来这厮也真是时运不济,林白白大发慈悲的将他捡上马车,扒光衣裳,给他上了药,好歹也是一条人命不是。
看到她毫无顾忌的扒别的男人的衣裳,成景瑜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坦,再看到那男人被马车颠了一下,无意识的扭过来的脸,心里的不舒坦就更盛了。
因为随着他对林白白的了解越深,越能体会,这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颜狗。
如果让他用一句话概括林白白,那就是:她只想和长得好看的人一起祸乱苍生。
可某些时候,林白白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可以这么说,如果你和她意见相同,她会很给面子的采纳你的意见,如果你和她意见相左,那么你闭嘴。
所以林白白放话要留这厮在马车上,成景瑜虽然心中不虞,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缩在马车一角生闷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