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林白白一本正经的给他谈了一首在现代听过的十分闹腾的一首现代曲儿《穷开心》。
整个曲儿完全就是叮了个叮当了个当,叮叮当当铛铛叮叮,那叫一个热闹了得,她弹完了之后单纯的抬起头,看到面色一言难尽的三张脸,一脸纯洁的问道,“怎么了,不好听吗,我都说了,我也不是太会。”
“也不是不好听。”侍剑领会了主子的意思,道:“就是有些太……喜庆了。”
“喜庆不好么?”叫你们装,呕死你们。
“咳,小林可还会些别的曲子?可会唱曲儿?”
林白白正琢磨着若是她谈瑶琴给他们唱个小苹果,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崩得更厉害,但为了自个的任务,还是作罢。给他们弹唱了一首慢两调的花好月圆夜。
“春风吹呀吹,吹落我心扉,想念你的心砰砰跳不能入睡~”
林白白一边唱一边走神,边觉得自己就像言情文的女主角,谈个曲儿唱个歌儿把一群古代人迷得死去活似,边庆幸当初自个本着艺多不压身,只要是碰到了且有机会学的,都会涉猎一二。
这首歌的歌词在现代来说挺正常,放在这儿来唱又是情又是爱,又是睡的,属于淫词艳曲那一挂了,偏生她又特地放慢了调子,配着她绵软的嗓音,唱的那叫一个缠绵妖娆,氤氲缱绻,等她唱完,除去老司机安皖毅,单纯的侍剑和侍刀脸都红了。
她正想调戏一下侍剑来着,安皖毅倏的一下,就从那坐着的地方闪到了她跟前,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眼神锐利的审视着她,“你到底是谁?”
她到底应该说自己是大明湖畔的容嬷嬷呢,还是应该再编一段前世今生?
思忖片刻,她决定虚虚实实,有真有假假作真,眼睛一眨,泪花就上来了,作害怕状半跌在琴榻后面,泪花刚出来,她就有些后悔了,虽然是打算演坚强勇敢的小白花,可她现在这个男白花呀,动不动就哭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她包着一包泪将哭不哭,委屈兮兮,自个是不觉得勾人,安皖毅撇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又撇过来,眼神锐利的似要将她扎穿,“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别叫我问第三次。”
“我,我。”林白白眨了下眼睛,包在眼里的泪花就掉了下来,挂在腮边好不动人,她想伸手擦一下,可惜一只手被安皖毅拽着,一只手撑着自个不能摔了,“我是奉化国环州盐运使林泰安的十四子,林盛文。”
这个身份是林白白的弟弟,自小就颇有才名,可惜也陪着她娘被咔擦了。
“去查!”安皖毅扭头吩咐道。
侍刀领命出去。
安皖毅松开她那只手腕,上头青黑一圈指印。林白白有点无奈,她其实是能动手尽量不动口的人,这厢里废了这么多功夫,还不是因为她不能动手么,有过武力值的人一旦武力值被收走,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安皖毅却难得柔情,从书桌后的暗格里取出一盒白脂膏药,用手指沾了些,轻轻给她在手腕上揉开,凉凉的膏药揉在手腕上冰爽的很,倒是叫伤处舒适多了,想来是好东西。
看着她低着头红着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安皖毅心里痒痒,想着若是自个问他“疼不疼。”他应该会说“不疼。”
然后他就可以说“疼就说出来,不用忍着。”趁机将他揽入怀里好生疼一疼,残童就残童罢,反正又不是要娶了他,只要他的身份无碍,又能逗他开心,他也不介意将他好好养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