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平彻底的被王陆城的话激怒了,他将那本夹子直接摔在了地上,用手指着王陆城就想要上去打他。小李女警赶忙赶忙上来拉住李兴平。
“二大爷,别生气,你不能暴力执法啊!”小女警拉住李兴平情急之下一句话抖出了实底来,这情景可令王陆城看了个笑话,见他们的狼狈的样子啊,王陆城居然笑出了声。
见他这猖狂的样子,李兴平突然怒气全消,有些无奈的站在那里,王陆城之前所有的话都说中了他最为担心的东西,人混到这个地步他见过了太多太多这样的无头公案。
他的愤怒、他的气势、他的做着一切一切的派头……就是为了形成心理压力在这一个可能是替死鬼的疑似嫌疑人身上打开一个突破口。
这是个大案,越是这样的大案就越容易找不到一丝的痕迹,这就是这个叫做李兴平的副局长所一直面临的现实。他不知道那些带来阻力的人来自哪里。
他似乎知道在这普通人的世界之上,更有凌驾。王陆城越是肆无忌惮他就越害怕,他害怕这个案子再一次变成什么集体食物中毒之类的事情,这类的他经历太多了。
就算是个一直顶着压力希望案情能够有所突破的中年男人有些崩溃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突兀打破宁静的敲门声,敲门声短促而富有节律。
“噹噹噹!”
短促的敲门声停止了五秒再次响起,这声音就如同催命符一般令李兴平难受,他知道刚刚王陆城说的东西实现了,这一切向着他所说的方向发展了。
这个中年警察无奈的皱着眉头,再一次将眉头皱成了三瓣儿,与那法令纹形成了对配。他无法接受这一切,他无法接受他再一次抓到了真相的边缘,却又生生的错失了。
躺在床上的王陆城向他招了招被手铐拷住的左手,李兴平无奈的用手捂住了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耐烦的向着他的侄女招了招手,李姓小女警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手铐钥匙,扔给了王陆城。
王陆城一边打开手铐,一边对着转身要去开门的李兴平说:“你能混到这个位置,看来也不是一个傻瓜,为什么要纠结这种事情呢?看在你识时务的份儿上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也是蒙的。”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于我而言喘气儿和活着,是两种概念。这就是为什么我混到这个位置,还想要知道多一些。”中年警官露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衰弱与苍老。
李兴平了这小女警走到门口开门出去了,自始至终他没再看向王陆城一眼。他知道这个男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也知道这一切都与这个男人有关系,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等到敲门声再次想起已经是十三分钟之后的事情了。此时王陆城已经完全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收拾好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看着墙上的那个钟数着秒。
“噹噹噹!”
一就是这个短促有力的敲门声,与之前敲门的人应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