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了,我不是不会武功,只是不能运功,需静养,运几次死得更快。”
两人心下再也顾不上计较和怀疑他隐瞒武功的真相,如果是这样,和不会武功有何区别。忙准备运功帮他疗伤。
严鞘吓得脸色更白:
“打住!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两人硬生生打住。
只见严鞘从怀中摸出一粒药,放入口中,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气色才勉强能看。
几人一路寻去,经过半个多月,终于找到了陆妍所在的材庄。
当看到陆妍第一眼,陆永轩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谨儿。
只不过,和谨儿的高贵清雅不同,陆妍浑身上下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宁静圣洁,如空谷幽兰,天山雪莲。
陆妍见到严鞘和陆韜,很是意外,同时也有疑惑。凭她与他们之间的交情,还不至于到不顾自身安危的境地。
难道是为了空龙所说的宝藏?想到这,陆妍本着人不犯我不犯人的原则,态度突然变冷了下来,说自己有事忙他们请便之类的,便欲离开。
“妍儿!”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陆妍最讨厌别人这样叫她了,那是母亲及四叔的专属。
有些不耐地转过头,便见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正热切地望着自己。
“你是何人?请直呼我陆姑娘或陆大夫。有事么?”
很不耐烦的口气,仿佛说这句话都很勉强。
注意到对方明显受伤的眼神,陆妍有些无力,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
“这位大叔,你有什么事直说,我很忙的,除了治病,别的事我都不知道。看你除了心里郁结多年外,没有啥大毛病。凡事看开点,不然,会得抑郁症,郁郁而终的。不过,这类心理疾病,不是本姑娘的强项。心病还需心药医。看在你和严鞘陆韜是同伴的份上,这看诊费便免了。”
陆永轩有一肚子话,陆妍这一句大叔,把他所有的话全堵回去了,嘴张了好几下,一点音节都没发出。
“那个,其实,那个,他是……”
“韜儿!别说了!”
陆永轩止住了儿子将要出口的话。
陆妍不再理会,眼见着授课时间到了,也顾不上问几人是怎么来的,急匆匆向村里的临时学堂走去。
严鞘陆韜及陆永轩三人对视了一眼,也紧跟着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