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本少不行,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那只眼瞧见本少不行了?”秦逸收回了手,刚才那一巴掌扇的敞亮,心头邪火总算消停了不少。
“公子,你怎么打人呐,是你叫我过来的,你不买药,你叫我做什么。”男子很憋屈,看着秦逸跨下赤炎驹,却是不敢放肆,以古兽代步,一看就是自己惹不起的主。
“嚎个屁,赶紧的,带本少去最好的青楼。”秦逸丢出一锭银两,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敢说本少不行,这次是一巴掌,下次我让你亲自瞧一瞧,本少行不行。”
“看本少不干你个菊花朝天,别样红!”
男子双腿一颤,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腚,感觉双股间地菊花似乎隐隐作痛,心里叹了一句:“都说富贵人家,喜好男风,看眼前的公子哥,分明是男女通吃呀。刚刚他说要干-我个菊-花,别样红,算是隐晦的提点么?“
想到这一点,男子猥琐的笑了,公子哥出手阔绰,长的也不奈,若是真能将菊-花兜售给他,说不准能得到一大笔赏钱。
男子的心思,越发火热了,暗想:这忘君归有三种倌人,一种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第二种是红倌人,既卖艺又卖身。第三种是喜倌人,就是所谓的男妓,专为满足富人特殊癖好和接待一些夫婿早死的贵夫人。
“不知道这公子哥儿,究竟是要我带他去那一座青楼。难不成,是要去那些提供喜倌人的青楼么?来一个凤与凰,齐齐双飞?”男子鼠眼滴溜溜的一转,突然停驻了脚步,道:“公子,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秦逸正四下打望,看着街道两旁莺莺燕燕的女人,却不料男子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屁股呀!”男子突然俯下身来,使劲摇晃着肥硕的丰臀:“只要公子能加一些银两,我这朵娇嫩的菊花,也是能卖给公子的,而且药可以免费附送。”
似乎怕秦逸不太明白,男子一手拍在屁股上,发出一声清响,道:“公子刚刚不是要干-我一个别样红吗?恕小的愚钝,方才才领会了公子的意思。”
男子的动作很夸张,声音也很响亮,身旁来来往往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秦逸。
“这公子好俊朗,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会贪恋男风了。”一位嫖客,提着裤腰带刚刚从青楼走出,就瞧见了这一幕,立马闪到一边,看秦逸的眼神十分鄙夷。
“公子哥儿,怎么样?你看我菊花,满意么?”
“满意,满意,本少真的很满意,你个鳖孙怎么不去死,老子的一世英明呐!”
唏律律,赤炎驹一声长鸣,猝然调转马头,扬起一对刚健有力的后蹄,直接将男子踢飞。一声惨嚎,男子贴着地面飞了十多米远,不甘的吼道:“公子,是你自己说的要-干-我的菊花,我有强迫你买么?”
“艹”秦逸爆出一声粗口,看着四周怪异的眼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一个大男人,放着娇滴滴的美人儿不疼,怎么会看上你那臭气熏天的菊花。”秦逸大吼,胸口起伏不定,真是后悔今晚让这男子带路。
“哎,我懂,像我们这样苦命的鸳鸯,行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语。”秦逸刚刚吼完,身旁就走过一对男子,其中一个很是娘炮,看秦逸的眼神,充满了仇恨:“没勇气,干什么在大街上打情骂俏,也不怕寒了你那位‘娘子’的心。”
“真是一个薄情郎,猪狗不如的玩意。”
“婊-砸,关你什么事,本少乐意,你再敢嚼舌,信不信本少把你舌头割了。”
看见秦逸发狠,脸上露出凶相,娘炮发出一声尖叫,拉着他的姘头,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周围人噤若寒蝉的怪异表情,秦逸知道,今晚必须做点什么,那知道他才驱马走进一家青楼,龟-公就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公子,还请见谅,我们青楼没有喜倌人,你若是想找乐子,往前五十米,有一家‘绿院红楼’才是你的去处。”
“滚开,本少只喜欢女人,你眼瞎啦,再敢多言,本少今晚拆了你家招牌。”
“去,把漂亮的姑娘都给本少叫来,少一个老子扒了你的皮。”
“怎么,还不把本少爱驹牵下去好生伺候?”
步入青楼,气氛热闹异常,寻着女子或软糯、或清脆的吟笑声,秦逸眼前豁然一亮,这些红倌人,若论姿色,不比前世那些花场的女人差。
特别是楼上楼下,女子香艳妩媚,男来女往搂搂抱抱,看那红粉绿绢,慢歌艳舞,燕瘦环肥,短襟长裙,一缕缕幽香伴着糜音散播开去,秦逸心中暗道一声:“好一个烟花之地,好一个生财之所!“
“难怪那鳖孙,守着青楼门口卖春-药。”
”春-药不就是商机么?“看着身旁,刚刚走过去一位头发稀白的老嫖客,秦逸想到了戒指中那数千枚蛇涎果。
“公子你看这些姑娘你可满意?”老鸨来了,身后跟着七八个浓妆艳抹的红倌人。
“不错,开个最大的包厢,上最好的酒菜,本少今晚要为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