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华大奶奶清清白白,真的只是可怜她的处境。”
华大奶奶眼泪汪汪地看着智慧,摇头道:“我来讲,智慧大师,都是我害的你身陷囹圄,我有罪。”
她说着一把撸起自己的袖子,老夫人怒道:“成何体统!”
大家望向华大奶奶的胳膊都忍不住啊了一声,只见那雪白的胳膊上竟然都是青紫色的淤痕。
“这都是华国栋掐的!他恨我,一直打我。”
“他是你丈夫打你几下又有什么关系?值得你害他?”
老太太恨道。
“老太太,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华国栋为什么打我?因为他知道我的身子脏了!当初他被日本人抓去,为了救他。你们竟然将我送到日本馅饼队长那里,我豁出身子救出了他,你们全家又是怎么对我的?这只是露面的一点伤,看不到的地方伤痕更多,他用牙咬,用手掐,这还不够,还用针专门往见不得人的地方扎!我在华家外表光鲜,内心已如死灰,只能祈求菩萨救我早日脱离苦海。我同齐莲香去过灵龙寺多次,每次都是在法堂祈祷,由这位智慧师父接待。那天师父忽然叫一个丫鬟找到我,对我说华国栋死了,可以利用他的死救我出华家,我就想到齐莲香和华国栋的笔迹我都能模仿,不如谎称他们私奔了,这样就能脱离苦海了。”
“华国栋死了你不也一样脱离苦海吗?为什么非要伪造私奔?”
苏三不能理解。
“那是因为,若是华国栋死了,老夫人只会逼着我为他守节,像对二少奶奶那样,可怜二少奶奶青春年少,被她逼的鲜亮点的衣服都不敢穿,形容枯槁。”
“混账,老二为国捐躯,为老二守着是她的福分?”
老夫人用拐杖顿顿地,一字一句地说。
“你口口声声让别人守着,怎么自己还做那伤风败俗的事?你家大少爷根本就不是华家的骨肉。”
金署长出言讽刺。
“姓金的,你方才就一味中伤我们家老夫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华管家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上来打。两个警察拦住他,一个抓着他胳膊说:“老家伙,火气这么大,小心嘎巴一下过去了。”
“他倒是不会死过去,而是会癫痫发作!”罗隐走到华管家面前,鄙夷地看着他,“你和你主子飞扬跋扈,天不怕地不怕,就从不担心你们的丑事败露将来百年后如何面对华家的祖宗?癫痫是一种神经系统的疾病,遗传的几率非常大,二少奶奶告诉我们,当年华家的老太爷,和二少爷都没有这种病,为什么偏偏你和大少爷有?”
华管家张口结舌:“这都是偶然……”
“什么偶然?若是偶然,二少奶奶怎么会在讲出实情后遇害?”
罗隐步步逼近。
“她是被那贱人害的!”华管家指着大少奶奶。
“上吊自尽的人,死后括约肌都松弛不受控制,经常出现屎尿失常的事情,这种情况下这手怎么还能被自己控制,紧紧握住一个玉坠子?可能吗?恐怕是你们将人害了后往她手里塞的吧?这死后手指僵硬了东西自然就能塞进不掉。”
苏三在一边也说道:“不错,以大少奶奶的心机,怎么可能杀了人还能留下自己的重要物件?她伪造的书信,若不是遇到我们恐怕所有人都会真的以为齐莲香和华国栋私奔了。”
金署长听到这,不好意思地嘿嘿干咳几声:“丫头,嗯,给我留点面子嘛,面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