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东西,很有可能一头是个重物,类似流星锤,另一头是个尖爪,有利于攀爬的东西,他凭借这个可以很轻松地爬上楼顶,在几个楼顶间移动。”
“你说的很玄乎,这凶手听起来像个武林高手。我们报社可不像是有武功这么高的人。”
毓嵬还是认为罗隐的判断有误。
“你忘记了,武侠小说中的武林高手从来都是深藏不漏的。”苏三笑了,“我支持罗隐的观点。这个人可能是个武林高手,也可能是个田径高手,不要忘记田径比赛有链球的。”
“呦,都开始夫唱妇随咯。”毓嵬也笑了。
这时富三儿已经勘察完二楼的现场了,看到他们三个人聚在阁楼门口也上来问有什么发现。罗隐将自己的想法讲了一遍。富三儿看着天窗说:“那上去看看有没有近期人踩过的痕迹便知道了。”
他是个行动派,立马去搬墙角的三角梯,立在天窗下面蹭蹭蹭上了梯子。
罗隐随后爬上去,站在天窗下,双手一撑上了屋顶。
毓嵬也不甘示弱,蹬蹬蹬也上了梯子,走上几步,低头看着下面,又慢慢地下来,嘿嘿一笑:“苏小姐,我怕你有危险我就在这保护你好了。”苏三努力憋着笑点点头,毓嵬为了挽回面子,故意指着天窗大声说:“喂,上面的,有什么发现没有。”
一切果然如同罗隐推测的,天窗旁的瓦片有几片是碎的,罗隐和富三儿慢慢地沿着碎的瓦片走,一直走到屋檐附近,发现屋檐上面也有几片破碎的瓦片,还有一道很深的擦痕,顺着擦痕往下看,屋檐下的柱子上有个抓痕,像是一只铁笊篱曾经在上面抓过。
富三儿叹息道:“姥姥的,这还真是练家子干的事!”
“你的地盘,最近有没有会功夫的人出没?”
富三儿摇头说:“你也是知道的,吃咱们这碗饭的每到年跟前就是最小心的,我这地盘不大,小毛贼不少,但能有这功夫的人是没有的,最近真没发现有这样的能人出现过。”
“那就只能是报社里的某个人,可是这几个人我实在没发现哪个有深藏不露的功夫。”
罗隐想了想,贴着富三儿的耳朵嘀咕几句:“你就着重查查这个人的背景,我总觉得他最有嫌疑。”
两个人顺着梯子下来,苏三急忙拉着罗隐的胳膊问:“怎样,上面有什么发现?”
“如我想的那样。凶手就是用一个链球状的东西躲在这屋顶杀人的。”
“袁总编出事了?怎么回事?”楼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钱社长。”
毓嵬顺着楼梯往下看,张亚民正在对匆匆赶来的钱社长说着什么。
“我想起来了。”
苏三一拍脑门:“早上那会,钱社长从我身边走过,他围巾垂下来,就在那一刻,我闻到了炒疙瘩的气味!是钱社长!”
那是热油加上面食和青菜爆炒后的气息,还带着点辣椒油和花椒油的香气。爆炒的香味同掌握的火候和调料加入的早晚都有关系,一个人的炒菜手法导致他炒出菜肴的气味是与众不同的,分辨这种细微差别的人,必须有个好舌头和一个好鼻子,恰好,苏三二者兼备。
“什么炒疙瘩?什么气味?”
富三儿并不知道苏老先生忽然去世的情况,被苏三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罗隐指着楼下说道:“老富,咱们下去会会这个社长,他们报社接二连三的出事,他怎么可能纯洁无辜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