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凤玲轻轻偏头:“那么王相岩让你到这里来看资产,凭的是什么?”
牛顶天耸耸肩:“我和王叔那肥猪儿子是同学,关系还不错。”
似乎觉得牛顶天说得有趣,聂凤玲也学着他僵硬的耸肩:“想靠王相岩发财的人可不少。他为什么就要帮你呢?就因为他那肥猪儿子?”
说出肥猪儿子的时候,聂凤玲眼中闪过道狡黠。
牛顶天向聂凤玲走去:“我们这样小地方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帮就是帮,不帮就不帮,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他径直来到聂凤玲跟前,伸手抓向那些缠绕在聂凤玲头顶的虚无黑烟。
聂凤玲不习惯这样和陌生人亲近,事实上没有陌生人能离她这么近。
她的肩膀轻轻偏了偏,斜偏的角度很诡异,似乎就那么轻轻一下,她整个身体都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想要避开牛顶天的手。
牛顶天皱眉,伸出的手臂突然加速,从聂凤玲头顶掠过。
聂凤玲脸色冷了下来。
从没人在她面前能这么嚣张。
居然从她头上拔走了自己的头发。
聂凤玲生气的瞬间,似乎忘记了自己本应该避开牛顶天的手掌。
牛顶天没去理会冷面的聂凤玲,他正看着自己手里那根乌黑的长发,他突然把手伸到聂凤玲面前。
摊开手掌。
牛顶天掌心里,躺着的那根长发诡异的蠕动着,不断卷曲挣扎,仿佛一条被捕蛇人抓到的猎物。
他看着掌心里那根诡异的长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好像你身边的人都有这个问题。”
聂凤玲眼中布满了震惊。
她知道自己有病,家里不留余力的寻找过很多方法治疗,但是从没见过有谁从自己头上取下一根头发,居然是活的!
对,那头发就像是活的。
牛顶天又舔了舔嘴唇,心里惊喜得不得了,这么活跃的礼物吸引得“福气”都已经开始在跃跃欲试了。
“这应该也算件好事,帮这女人治疗,自己的善举应该又能完成一个。”
牛顶天心里想着,把聂凤玲的长发放进口袋里,用骑士之力压制住那诡异的东西,他对聂凤玲说道:“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或许我能救你的命。”
牛顶天说完,突然想起面前这个可是个女人,他尴尬的裂嘴:“不用脱衣服那种,我就是看看……”
好吧!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
牛顶天这下彻底的暴露了自己的稚嫩,他那带着尴尬的脸庞,聂凤玲也头疼。
这小家伙神神鬼鬼的,一看就是个菜鸟,让他给自己做检查……聂凤玲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聂凤玲犹豫着,轻轻摇头:“你行不行啊?”
好吧她这话立刻让牛顶天觉得更尴尬了,牛顶天干咳了声:“反正你都要死了,就算死马当活马医吧!”
聂凤玲眼神一冷立刻狠狠盯住牛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