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圣天变化成的花朵开得更为鲜艳。他怒发冲冠,“有了王母还不知足,还掂记什么潘玉儿,也就王母这样心实看不出来,假仁假义跟萧衍一丘之貉一样谋私的玩意,什么破玉帝。”另一方面他也看到希望:玉皇大帝你就作吧,你最好跟潘玉儿有点什么,他就可以从中得利。
玉皇大帝花心,曾经爱慕过月宫的嫦娥,王母娘娘得知后曾经闹得不可开交,要找众神主持公道,这才使玉皇大帝收了心,最后不了了之。王母娘娘怎么也想不到玉皇大帝会对一个狐狸精出身、心无成府的小女子动心思。
自从遇到女鬼纠缠后,张介元的精神一直恍惚,看的大夫换了好几个,吃过许多副中药,都不见好转,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的时候也是躺在床上,大白天的身边需要人守护,晚上更是要求屋里屋外亮起最多盏灯照如白昼一般,嘴里还经常叫着有鬼有鬼。吃喝拉撒睡全部只在睡房内,不走出房门一步。
心病还得心药医,张介元的心病不是吃中药能够治好的。
自从张介元一病不起,张夫人的愁眉就没有舒展过,她六神无主,“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下去介元不就废了。”
张财主一样忧心忡忡,“请最好的大夫看过了,也请法师做过好几场法事,介元还不见好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张介元的妻子张少夫人终于自告奋勇,“爹,娘,要不让我试试?”
“你?”张财主和张夫人不可置信地看定挺着大肚子预产期就在这几天的儿媳妇。
“爹,娘,介元也是要当爹的人了,他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许会振作起来,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再消沉下去。”张少夫人给出理由。
张财主只好同意,“死马当活马医吧。”
“什么‘死马’,这可是我们家介元。”张夫人不同意张财主的说法,尽管只是比喻,这种比喻她认为太不恰当,她最器重张介元,“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怎么可以如此下去,你试试吧,千万不要刺激到介元。”
“娘你放心,丈夫就是我和孩子的天,我肯定会最小心的。”张少夫人虽然年轻,出自知书达理的大户人家,自知轻重与进退,她做事张财主和张夫人是比较放心的。
张少夫人挑了个张介元意识较为清醒的时候,她满面温和的笑容,轻柔地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介元,我们的孩子很快就会出生,你马上要当爹了。”
张介元显然有所触动,他的手指动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在张少夫人肚子上抚摸,仿佛抚摸的是新生婴儿,能够感知到孩子在娘肚子里的动静,他的脸上慢慢泛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