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旭叔已经叫出了自己的名讳,而这个身形娇小的妇人却是故意如此,想来只是为了给衡元白一点压迫感,让他知晓随意将外人带进来,是什么后果罢了。
物华自然清楚她的心思,见芹婶表情颇为蔑视,转过头一副不与她计较的模样。
而是直接将目光投掷在了旭叔的身上,躬身一拜。“还请旭叔为我解惑。”
按照衡元白先前所说,旭叔是个古板且固执的人,如此性格,就算是踩到了他的底线,他说话也不会昧着自己的良心。
旭叔狐疑的上下扫视了物华一眼,瞧着物华这谦逊的态度,也只有将怒火强行的压抑了下去,只是面沉如墨,声音冰冷。“你昨儿可是跟妙白一同出去了?”
“的确。”物华点点头,回应的极快。
“你可是与妙白一同去过我的那片药田了?是否驻足了?”眼见物华承认,旭叔抿唇,接着询问。
“此话不假。”物华眼见自己点下头的那一刻后,旭叔的眼眸已经被怒火充斥着,她不由抿了抿唇。“就是不知有何不妥之处?”
“有何不妥?”夺过话题的却是芹婶,她冷笑一声。“你自己干的事情,反倒问起我们来了?”
“昨儿妙白跟你出去一趟,此番落得个不知缘由的昏睡。”芹婶指了指一旁静静躺在一旁石床上的妙白。
“你去过我们几人的药田,我们几人的药田便在昨儿就遭了秧。你现在自己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物华缓慢的点点头,“也就是说,几位前辈唤小生前来,只是因为旭叔几人的药田不明所以的遭了秧,再加上妙白没由来的昏睡么?”
“你什么意思?”听到物华这话,芹婶不由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将我们这几年辛辛苦苦种植的药田不当一回事也就罢了,此时妙白这么个小姑娘被你害得躺在了这里,你非但没有半分悔悟,听这语气,还颇感自豪啊?”
不理会芹婶的纠缠,物华只是反问了一句。“那么可容得小生问一句,你们为何认为此事乃是小生所做?”
芹婶双目一瞪,“内涧这么些年都没有出这么多事情,你一来,便出了这些事。且这些事件件与你有关,这些理由还不够?”
“那么旭叔也是这个意思?”芹婶这话实在是说的太过勉强,物华也不着急反驳,只是将目光一一投掷在了站成一排的诸位长者身上。
眼见几人沉默着,明显也是觉得如此。物华的目光在掠过衡元白的身上之时,他唇角微抿,分明是想要说些什么。
芹婶却是立即察觉,不住的冷笑。“此人乃是涧主所带进来的,犯下的过错,涧主你也是有责任的。现在涧主是想包庇此人么?”
衡元白被此话一噎,却是不好再说什么。
“呵呵。”物华发出一阵不明所以的笑声。
顿时吸引了堂内所有人的注意。
芹婶转过身,惊异不定的扫视着物华。“你这个小辈,你笑些什么?”
“笑什么?”物华面有嘲讽之色。“小辈可能问一句。”
芹婶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物华片刻,“你想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