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旭叔起身。“那我们便去他那里走一遭便是。”
“不忙,我们也不过就是猜测而已,也有一定的可能是元白故布疑阵,让我们内斗。”衡元修却是摆了摆手。
“商柒那边传来消息,妙白那小丫头已经无碍,就连她那古怪的病,都已经好了大半。”
“难怪元白回转的如此之快。”旭叔喃喃道。“那小丫头要是在这两日醒过来,也是不错,那便可知晓,到底是不是曲物华对她下的手了。”
“听说商肆一天到晚的守在妙白身侧,衣不解带的照顾。妙白醒过来,他起码占了一大半的功劳。”
听到此话,衡元修目光闪动,心道若非是商肆一天到晚不离开一步,让他的人没有下手之机,妙白起码还要再睡一阵。
当然,这话他不会跟旭叔说。
所以衡元修只是点了点头,“妙白小丫头今年也已经二十有二,因为她那古怪的病,商肆守着她这么些年。”
“是啊,商肆是个钟情的孩子。”旭叔点点头,目光之中满是欣慰。
发觉话题越走越偏,衡元修开口道。“其实我们不一定要从智源手中拿过那雾玉。”
衡元修抿了抿唇。“只要拦住智源让他莫要将那雾玉还给元白就好。”
旭叔转念一想,道理正是如此。“如此也可。”
只要在三日后,衡元白拿不出那半边漓水涧印,那么他三年考核之期便是尽数作废,到时衡元修与衡智源皆能参与其中。
衡智源年岁小些,不管怎么看,都是稳重的衡元修上位的可能性大些。
就在他们商讨着对策之时。
门口快步进来一人,走到衡元修的身侧,正想要附耳说话。
衡元修眼角明显察觉到旭叔面上浮上的不满,他向身侧走了一步。
在下属的愕然之下道。“在旭叔面前,还需要掩饰什么,直接说吧。”
下属点点头,轻声道。“涧主跟衡智源一同去了商大屋子里。”
“因为怕惊动涧主,我们的人并未跟的太近,也就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大约待了一盏茶的功夫商大回去后,衡智源才出来了。”
“什么?”旭叔愕然的与衡元修对视。
他们先前猜测,这半边玉佩被衡智源拿走了,现下边有人告诉他们,衡智源跟衡元白待了许久。
那么他们做了如此多的布置,岂不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智源定会觉得我们欺骗了他。”旭叔深深的感叹一句,多方布置下来,没想到这雾玉竟又回到了衡元白的手中。
泄气之下,旭叔竟是想起了老涧主临终之前拉着自己的手,对自己说道。“老幺年幼轻狂,老二放荡不羁,老大稳重,心计却是深沉的很。”
那一刻老涧主苍老浑浊的双目之中,似乎闪耀着不可抗拒的光亮。“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孩子,就交给你了。”
旭叔不由扪心自问,难不成,当真是自己想岔了,这涧主之位,元白真是天命所归?
他们不管怎么办,都是白费心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