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一直坐着的曾惊便像是被一块馅饼砸中了一般,先是一愣,片刻之后,惊喜的从地上跳起来。“真的是他?”
曾惊大步跨到他们几人中间,眼见曾谢不回答自己,他伸手一抓,却是无意之间磕碰到曾谢的伤手。
“你确定是他。”
曾谢面色尽褪,倒抽几口气。
曾惊也不知是处于极度惊喜的状态还是什么,竟像是丝毫都没有发觉,又无意之间碰到了曾谢的伤口。
曾谢手臂先前被秋烜用短剑所伤,本就是从中断开,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月左右,骨头都只是刚刚衔接上,十分脆弱,哪里受的了曾惊那手劲。
曾谢先前还不觉得如何,现在被这么一碰,额角瞬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在一瞬间痛的说不出话来。
“老大,你碰到谢哥的伤口了。”身侧站着彭木面色一变,连忙松开钳制物华的手,挤到了两人中间,生怕曾惊再来一次。
曾惊瞧着彭木那警惕的模样,不由冷哼一声,原先的好心情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我又不是故意的。”
第一次不是故意,那第二次呢?
物华先前在边上看的清楚,曾惊那先前第一下碰到可能是无意,后来的一次,可能就是为了给曾谢一个教训了。
看来这刀疤脸在这里的日子也不好过的很啊。
他们自己在山寨里怎么闹腾,自己跟曾惊怎么怄气,都只能在私下里。
现在物华两人还在,他怎么敢在她们面前暴露内部不和谐。
所以曾谢只是摇了摇头,扶着自己的手臂,对着一侧的彭木摇了摇头。“大哥又不是故意的,没事。”
看到曾谢吃了亏还不做声的样子,曾惊总算是心中舒坦了,如此之下不免有些得意洋洋,伸脚踢了踢物华的腿。
看见曾惊不分轻重就向着物华踢了一脚,曾谢目光闪了闪,想到自己原先想要动手杀了她,自己的一只手便被她身侧的护卫给弄断了。
那护卫的武功比之大哥还有过之无不及,若是两人打起来,还不知道到底是谁赢谁输。
“二弟,你可要瞧清楚,当真是此人吗?”
曾谢面色苍白,觉得伤口隐隐作痛,说话自然也不如先前的有力,低声道。“却是此人无疑。”
“如此便好。”曾惊哈哈大笑,压了一个多月的郁气终于一下扫开,心情甚是舒爽。
“既然人已经抓住了,那么便关起来吧。”
曾惊说了这么多句话,发觉自己有些口渴,顿时走到正位边上,抓起茶壶对嘴便喝,喝到一半,发觉里面没水了。
“来人啊,上一些茶水来!”眼见曾惊已经恢复原貌,大声嚷嚷起来,一副将所有事情推给自己的模样。
曾谢则是颇感无奈的回转过身子,瞧了一直站在边上发呆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的老广,低声道。“将这两人安顿好。”
“好。”老广应了一声,一手拎起一个,他天生力大,这样也不怎么费力,走了两步,这才想起来问道。“安顿在哪里?”
“找一间空置的房间好生安置。”
“恩?”老广瞪大了一双眼睛,实在搞不明白,这两人不是阶下囚么?怎么给这么好的待遇?
就在老广吃惊的时刻,曾谢只是闲闲的扫过去一眼。“你有什么意见么?”
“没有没有。”老广摆了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