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师姐?你说是何人?”
“飞鹰太宝章坤”
“啊!”
江南侠闻听不禁有些发楞,他用眼睛呆呆地看着师姐薛笑影,很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样迫害自己之人,竟是朝夕相处,共同练武多日的师兄章坤。
薛笑影见南侠此时有些发楞,便哀叹了一声讲述了经过,原来自从南侠江春晓走后,薛笑影连生气在着急一下子便病倒了。
薛众又请郎中又请名医折腾了半个多月才将女儿的病治好,自此薛笑影的脸上便再也没有了笑容。
一晃数天。
忽然这一日薛府门前飞来一匹骏马,那马上之人是位年轻之人,不过二十左右岁,长的是鹰钩鼻子,翘下巴,一对小耗子眼,满脸的骚皮疙瘩,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鹰太宝章坤,书中按表,这小子自那日被江春晓飞镖所伤之后,在红云县城中找了个郎中取下飞镖,后调养了数日才好。
自此以后他便再没有出门露面,所以江春晓明查暗访多日也没有音信,这小子好了以后便又使用易容之术将自己装扮成了一个瘸腿乞丐,然后围绕着薛府门前打探消息。当他得知江春晓已被薛笑影轰离了薛府之后,是心花怒放。
他知道自己的计策得逞了,便高兴地是一溜小跑,跑回了红云县城中。在城中的客栈处他又潜伏了数日后,这才骑着那匹高头大马假装从老家回来的样子,不慌不忙地来到了薛府门前。
“吁……”
章坤待马,下了坐骑。
他上前他轻扣薛府的大门,不多时出来一位家丁见是章坤,忙失礼相让,章坤也寒暄了几句。后便将马的缰绳递于了那位家丁,径直朝客厅方向走去。到了客厅他见到了薛众薛景春又是一番假意的寒暄客气。
然后他话锋一转道:“薛伯父,我那江师弟与笑影师妹可都安好”
“啊!好,都好”
“哈哈哈……”
薛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其实章坤这小子心中和明镜似的,只不过却还的假装装出关怀的样子言道:“那就好,那就好,哈哈!自从我回家之后,每日里我是十分的想念他们,待我先与薛伯父辞个假,去看看我的江师弟与薛师妹去。
“啊!章贤侄,远路劳累,你还是先休息去吧”
“休息去吧!”
薛众脸上顿感有些尴尬,那说话也有一些吞吐,在说完这些之后,他便不在言语,章坤假装犹豫一下便道:
“那好吧,薛伯父,我先休息去,明日在看望江师弟与薛师妹”
就这样章坤出了客厅,并来到了院中,他又假装与府里的家丁仆人们打着招呼,并时不时地还和别人攀谈几句。
就这样天又渐渐地黑了,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章坤早早地便来拜见师伯薛众薛景春,一进门他便破口大骂道:
“薛伯父!江春晓真不是个东西,他简直就是个禽兽,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昨天怎么不与我说呢?”
“可怜我那貌美如花的师妹,以后可还怎样去嫁人”
章坤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那脑筋简直都要蹦了出来,薛众一见瞒不住,只是口打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