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有…..”
有一个胖子言:
“那既然无冤无仇,你们何必要取我的项上人头呢?”
“嘿嘿!”
“水芙蓉,你忘记了吗?时刚才我们兄弟不说了吗?是代人之命来取你的项上人头的,那人是我们的好朋友,他的事情便是我等之事”
“所以我们今晚必须要杀了你”
再看这位中年女道士水芙蓉,她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道:
“请问几位,你们是受何人之命,来取我的项上人头的,能否告之”
“纵然死,也让我死的明白”
南平三刀与东西二鬼他们互相看了看,其中有人道:
“好吧!既然你已是将死之人,那我们就告诉你无妨,要取你项上人头之人”
“是我们南平三刀与东西二鬼的好朋友”
“毒针教属下的天蝎门掌门血手妖蝎孟碧瑶”
“血手妖蝎孟碧瑶?”
再观水芙蓉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只见她高颂道号:
“无量天尊,原来你等是与毒针教有关联之人”
“想必你等也不是什么善类”
“我劝尔等还是早早离开我的云鹤观,否则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说话之间,那中年女道士水芙蓉忙把宝剑一摆,他是右手拂尘,左手宝剑。南平三刀与东西二鬼岂能听这中年女道士之言。
他们是各晃兵器一拥而上,将中年女道士水芙蓉给围了起来。但见这位中年女道士水芙蓉,、并未惧怕,她是一摆宝剑力敌五人,双方便打斗再了一起,屋中的北侠此时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虽然他不知道这毒针教是什么教,但从刚才他们对话当中也能听出,这绝对不是什么名门正教,而是个邪教。再者这南平三刀与东西二鬼这专横劲,也不像个好人。
我北侠是个侠客,路见不平,岂有不拔刀相助之理。想到这里,北侠忙回转身形,他穿好衣裤,并把宝刀拿在了掌中,尔后便推开房门,纵身一跃便出了屋中。
北侠来到了天井当院,此时此刻那几名小道士虽然都手中拿有刀剑,但看的出来他们并不怎么会武,只是个做做样子而已,否则的话又怎能眼看着师父一人去力敌五贼呢?不光如此,小道士们还有些害怕和紧张,一个个急的此时是满头大汗,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所挫。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北侠来到了天井当院,并大喝了一声道:
“住手!你们五个人打一个人,以多胜少不说,而且被打之人却还是个女道士”
“江湖之上你们枉称什么南平三刀,东西二鬼,简直是狗屁”
“真丢江湖人的脸…..”
北侠声音洪亮,这一声断喝,顿时把打斗中南平三刀与东西二鬼吓了一跳,他们急忙抽身跳出了圈外,抬头观瞧,却见有一位英俊的年轻小伙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你是何人?”
“竟然敢管闲事”
其中南平三刀中有一人言:
“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见不平,我就要管”
“呀!真是不知那里冒上个该死的鬼”
“东西二鬼兄弟,你们二位去要了他的命,我三人还去取水芙蓉的人头”
“好!”
南平三刀与东西二鬼分散开来,二鬼来战北侠,北侠冷冷一笑,心道:
“果真不是什么善类”
“既然不是好人,那也休怪我北侠无情”
北侠与南侠同为侠客,可两人的脾气秉性却完全不同,南侠犹柔寡断,有些心慈面软,儿女情长,而北侠则不同,北侠性格是嫉恶如仇,点火就着,遇见坏人是绝对不会手软。所以北侠见二鬼各拿兵器奔向自己,他按绷簧抽出了宝刀玉龙刀,顿时这云鹤观的天井当院便打了一道立闪,只吓的东西二鬼顿时一惊。
不过这二鬼却也是见过大世面之人,稍后便各举兵器来战北侠,等一交上手东西二鬼是大吃了一惊,对面这位手拿宝刀的年轻人,这功夫了得。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只几个照面,这二鬼便顶不住了,出招换式便有些凌乱。
一个没注意,让北侠把东西二鬼的东鬼给扎了一个透心凉。
啊!
一声惨叫东鬼是死于非命,紧接着又几个照面北侠用了一照海底捞月,用刀从底向上一扫,西鬼躲避的慢了一些,那宝刀从肚子上就给开了膛。这西鬼的肠子从肚腹之中流出,直疼的他是倒地翻滚。没有多时便也气绝身亡。
北侠力杀二鬼也就是片刻之功,这一下可把南平三刀给震住了,这老三位此时停止了进攻水芙蓉,他们用眼睛是看着地上的二鬼,又看了看面前这位用宝刀的年轻之人。